路涞似乎笑下:“玩下午游戏?”
池小天埋着脸,不是因为没有安全感,是他喜欢缩成团睡,路涞掀开条缝,热气吹过来、有些潮湿。
他指腹有些凉,擦过池小天脸庞、鼻尖,缓缓降落在池小天唇瓣上:“不听话呢。”
路涞声音有些低,李源没听清,但莫名发冷,他又瞥眼池小天,在心里替池小天祈祷──这是怎得罪涞哥?
希望明天还能看到全须全尾池小天。
李源有些幽怨:“你不是要睡吗?”
池小天都没抬头,头发软软垂下,带着点不明显卷,后颈露出小块肌肤雪白:“发现只要不学习,就点都不困。”
李源想骂池小天,想想自己也这样:“涞哥给你什?挺重要东西吧,你不看?”
“不看。”池小天得过且过,破罐子破摔,“再说,再说。”
不发情就忍忍,真发情,他不信路涞不管他。
是慈父心肠泛滥,李源走过去:“干嘛呢。”
池小天就看会,就感觉有些困,他有气无力道:“学习。”
李源看到,是路涞字,但还没等他看清上面写什,池小天就把册子合上,他还把小本子压到屁股下面,看来是非常不喜欢。
池小天指下斜后面堆满衣服和道具沙发:“要睡会儿,你帮清出来。”
李源沉默下:“您指使谁呢?”
又是薄荷味。
池小天嗅下,他追着闻,还想去咬,下巴被人捏起来,不痛,但动不,像是蝴蝶扇动翅膀,男生睫毛缓慢颤下,
眼眸沾雾,波光粼粼。
他唇很红,含着热气:“路……”
发情热
戏拍到夜里。
舒琴导演才喊休息。
剧组工作人员发盒饭,路涞找圈才发现在毯子里池小天:“睡着?”毯子被供出来个柔软弧,男生就露出点头发。
他多看两眼,声音有些凉,“睡多久?”
李源关上笔记本:“拍完?”他揉揉肩,看向池小天,“打下午游戏,才睡,睡可能有半个小时?”
他忍不住道,“咱们熟吗?”
在池小天看来,李源是路涞仆人,路涞是他仆人,仆人仆人更是仆人,他摘下帽子,茶褐色瞳孔泛着点金芒:“你去不去?”
李源想说不去,然而对上那张脸,他调子转:“不……去就去!”他去收拾杂物,自安慰,“看在他那张脸上,看在他能为捞钱上……忍。”
李源累身汗。
池小天躺两分钟就爬起来打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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