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好。”江南仍是意犹未尽样子,可是架不住曲明月已经起身拿起包。
江南像闻见腥味儿猫,原本不大又无神眼睛下放出光彩,紧紧黏在她包上,“Prada杀手包,也喜欢这个包,之前也买过几个。”
“哦,是?”曲明月甜甜笑,“这个包是挺能装。”江南话令她觉得有些可笑,买过几个包,又和她又有什关系呢?她也并不会因此就高看她眼。
这时又有个贵妇模样女人气场十足地带着群衣冠楚楚商业人士从她们身边走过,臂弯里挎着个Birkin,于是江南小眼又流连去那支包上。
江南给人感觉很像是只黏黏糊糊甩不掉鼻涕虫,她不大眼睛尤其让这样联想变得更加贴切。它掉在曲明月这朵牡丹花叶子上,任凭花枝怎抖动,它也粘粘连连地贴着。据说往鼻涕虫身上撒盐,它就会化成滩水儿,曲明月时很遗憾自己没有随身带盐习惯,否则泼过去,也就早早解脱。
看表,时间已经有点紧迫。
“要不就和他离婚吧。”她真诚地提出合理建议来,都已经是这样关系,何必还要硬撑着呢?
“离婚?”江南仿佛听到什难以置信事,抬起泪眼看着她,“孩子才两岁,怎能离婚呢?哦,也是,你还没有结婚,你不理解,婚姻中哪有全然幸福美满呢?”
曲明月自认不算个迟钝人,可是此时她才意识到,对方这顿饭,并非是要向她寻求什建议,而是单纯地请个人听自己抱怨而已。她看看表,已经八点,虽然为自己宝贵时间感到不值,但是教养使然,她不得不继续忍耐下去。
就在曲明月觉得自己要在无声尖叫中落荒而逃时候,江南总算倒完苦水:“和你说完,觉得好多。”
她在车里换上运动服,开着车,挑着小路走,路小心地躲避着路上摄像头,来到个废弃语言学校门口。
曲明月极少自己动手处理“垃圾”,相比于直接杀戮,她更喜欢看人在内心欲望中挣扎堕落。尤其近来做事越来越麻烦,遍地摄像头让她踩点时间变得格外长,实施起来也格外麻烦。挑
曲明月禁不住苦笑:“是嘛,那就好。”真可惜,她听着憋屈极,现下里心情十分糟糕。
“小月,你来公司几年?”
“叫明月吧,来有两年。”
“毕业就来?”
“恩。”她不想过多地谈论自己事,“吃完们走吧,再晚怕爸妈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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