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到他身边，握着他
手指，在屏幕上慢慢打下来：“请勿随处乱扔垃圾，已替你处理。”
工具洗干净后用塑料薄膜包好，留下大码鞋套，教室门关闭，手机装好，需要丢到路边垃圾桶里……她像个鬼魅
样，有条不紊地做着切。
突然，曲明月动作顿，猛地看向楼梯口！
她感到有人在窥视着她！
可黑暗中楼梯口空无人，像个黑洞样面对着她。她谨慎地走过去查看，确认没有人在那。
“shit！”曲明月折
回来，不高兴道，“
改变计划。”
~
夜仿佛更黑。
天上月亮红红轮，如只发红病态眼，慢慢隐去厚厚云层里。
曲明月完成切时候，孟子初已经昏厥过去。她拿出他手机，为他仔细拍摄段视频，“你看看，是不是样？”她温柔地问他。
初拼命摇着头。
“那
看看啊——面部有两处牙印，额，这个可下不去嘴，而且会留下唾液……”她拿起把剪刀，拿出打火机来把剪刀刀锋烧发红，“勉强替代下好。”
她按照照片上样子，用剪刀滚烫边缘在孟子初脸上同样地方烙印上去。用尺子量量，还可以，尺寸差不多，深度需要加强。
孟子初青筋毕露，眼睛瞪得大大，痛得恨不能咬死她。
“这就受不啊，这才刚开始诶。”她笑眯眯地，像是在讨论个足球比赛，或者不太好天气。
是她多心
孟子初嘴唇微微动动，说不出句话。
“很好，看来你没有意见。”她说完，挑选根尖利铅笔，狠狠插进他颈动脉。
她深深叹口气，脸上终于浮现出丝笑意。
血液喷涌出来两米多高，像是庆典迸发礼花。
曲明月坐在角落里，脸上露出十分平和笑容来，她像是油画里安详美神，沉浸在圣洁光芒和清扬圣歌中。随后她大梦初醒般回过神来，收敛笑意。
点点，件件，曲明月累得出身薄汗。可孟子初比她想象得要有活力，直“呜呜”个不停。更倒霉是，到关键步骤时，他拉裤子。
“啊啊！”曲明月沮丧地低吼，“你为什要这样！恶心！恶心死！臭死！”
似乎认为她会因此放弃折磨自己，孟子初反而停下挣扎。
“你这样很招苍蝇诶。”曲明月伏到窗边打开条缝，摘下口罩呼吸口新鲜空气，随即又娇嗔道，“无耻得很，没见过你这样。”
孟子初冷冷地看着她，眼中带着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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