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脑子倒是快,认定了是女罪犯么?好了,过年别说这些晦气的事儿,喝酒喝酒吧!想看什么,过完年再来。”徐猛被这个案子折磨得焦头烂额,不肯再多说一句。
相比于白家热火朝天,另一边孟家却是压抑异常。
酒席十分安静,不像是过春节,倒像是办丧礼。气氛沉甸甸的连说话都只能耳语。宁致远和孟春雨都小口吃着饭菜,渐渐的,连筷子和盘子的碰撞都不敢发出了。
在这样的气氛中,孟持发话了:“呵,怎了这都是,大过年的。”
两三秒后,他的妻子梅玉凤突然呜咽了一声,于是原本神色有所放松的所有人,再度紧张起来。
新旧交替之日,白家也是热闹非凡,白启明被自己的老爹压着,挨个桌敬酒,虽然都是认识的叔伯,但礼数一点也不能少。
“以后小白就要请大家多照顾了,这孩子傻,一门心思就是想进市局想过案子,以后有得罪的地方,大家看在我这张老脸上,千万别和他计较啊。”白老爹是个极其魁梧的中年男人,话说完,很干脆地先自己喝了一杯。
“哪的话,小白是兄弟们看着长大的,不照顾他照顾谁,天塌下来,哥几个也给他撑着。”众人说着,也纷纷喝了酒。
白启明趁着他们互相吹捧当年的英勇,总算得了个空,坐到了徐猛身边。
徐猛一看到他脸就一垮:“白少爷,你是我的亲爷爷好不好,大过年的,就别聊那些了。”
孟持面如寒霜:“大过年的哭什么!”
梅玉凤悲戚道:“我哭,因为我不像你那么心狠!自己的亲儿子死了,你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两人为这事已经不知相互埋怨了多久,如今她又提起来,孟持猛地一砸桌子:“儿子死了,还有女儿!再说警察都查不出什么来,我又有什么办法!”
“一定是崔家,我要让他们给小初偿命!”梅玉凤尖叫起来。
“监控你
“这都过去几个月了,怎么孟子初的案子还没破啊。”白启明低声道。
“我和老乔比你更着急,但是有什么办法,就像车源水库的案子,不是我们不想破,是实在没头绪,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明白么?有的案子,十年,十五年都破不了。”
“那之前那个服务员,不是目击者么?”
“是啊,那小子肯定是看到了一些,不然不会说出凶手是骑自行车去的,但是别的就不好说了。他给出的描述和我们侧写性别相反,他说是个光头,男的,瘦瘦小小的。谁知道他是不是为了出风头编的假话?”
白启明一击掌:“假发!她带着发网,所以远远看上去像个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