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明月上楼,心也怦怦跳着,不过却想是另外件事——该死,他为什就是不肯放过自己呢?
她通过手里小镜子,看到楼下白启明坐立难安,明白他意图。她心里微微松口气,大概确实只是凑巧。
她换身居家服,下来道:“没丢什东西,小白警官费心。”
“哦哦,那就好。”在白启明不懈努力下,他头发总算不情愿地立起来部分,像群宿醉后东倒西歪士兵,“那,那你昨天有没有看到什奇怪人,比如送餐员。”
曲明月犹豫地看着他,随后叹口气:“看到。”
“他有什异样?”白启明急忙把对门情况和她解释下。
“你不用和说这细,”曲明月打断他,“对门最里屋住是对儿胖夫妻,男主人是个马大哈,偷他家钥匙很容易;中间屋里住着对老师,又次忘带钥匙叫开锁匠,门锁有点坏所以容易撬开。最外屋人最近才搬来,妻子生着重病。偷东西,就是他老婆,呵,或者说,是那个护工,偷东西藏在饭盒里或者贴身收着。”
“生着重病怎偷东西?你是说他老婆伙同护工偷啊……”白启明虽然心里不信,却不敢随意反驳她。
“因为她根本就没有病啊。”曲明月说完,收起他喝完咖啡杯子,做个送客姿势:“小白警官亲自去问下不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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