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明月点点头：“
也想。”
“你随时可以杀
他。”李楠望着她，不知为何，明明自己已经没有退路，却因为她在这里，仿佛心里就有
盏灯，给他无尽
勇气和希望。
她是他唯安慰。
他小声道：“现在解开你，你不会跑吧。”
曲明月怪道：“什
要跑掉，还想看第二场游戏呢。”
不忘看眼薄溯源。幸而曲明月将刀擦得干净，才没有在地板上留下血迹。
李楠并未留意到那消失刀，只是像个认真苦力，把剩下人也放上去。他走之后，曲明月又去看薄溯源，对方正在奋力地割着绳子，同时不忘谴责地看她眼，显然对她之前幸灾乐祸颇为哀怨。
只不过那绳子极粗大，曲明月估摸着他时半会儿很难割开。
运完所有人，李楠空着手回来，他坐在曲明月面前椅子上，仿佛是很累般捂着脸，头侧在膝上。静会儿，他瓮声瓮气道：“小月，你开心？”
曲明月柔声反问道：“你开心？”
李楠于是眉眼间又振奋起来，用剪刀剪开她手上塑料绳。曲明月重获自由，活动下肩颈：“肩膀都麻。”她又摸摸头发，感觉有些松散，于是取下翡翠簪子重新盘下。
“对不起，本来也不想绑着你，只是怕你会拿当个怪物……”
曲明月就算真觉得他是个怪物，也不能此时说出来，甚至此时李楠解开她，她也不想冒险逃跑。男女之间力量悬殊，哪怕是李楠这样不起眼甚至个头有点矮男人，她也是敌不过，既然敌不过，对方暂时也对自己没有恶意，那她便索性扮演个乖巧角色。何况，她尚且还不知道李楠最终目是什。
他这大动干戈，搞来这多目击者看他杀人，实在是奇怪得很。
李楠抬起头来，露出张无甚知觉脸，喃喃道：“也不知道，觉得好像变……肯定是希望宁致远死……是错？是不对？大家没有人选他，为什呢，哪怕是连名字都没有提。”
“大家或许想着，以后离开这里，还要靠他吧。”
“可是，他已经要离婚，孟家不会给他好果子吃……”
“女人心，海底针，万孟春雨反悔呢？更何况，他们还有共同孩子，也许以后会复婚也说不定。”
李楠沉默，半晌道：“想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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