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净竹被师父戳中心事,有些尴尬,想想说道:“心悦阿焱很久,在他之前也未曾……未曾喜欢过别人。”
第轮不看容貌,要遮住脸上台。台上男子确实是个美人,虽然遮住半张脸,但是双杏眼眉目含情,刚上台来便有人投绢花上去。今日来清倌即使不能夺得头牌,也能遇上金主,将初夜卖个好价钱。
厉净竹眼神飘忽,根本没分分毫注意力给台上美人。
陆长华支着头看他:“没想到风流半生,竟收个痴情徒弟。”
后面几位各地来清倌陆续上台,表演才艺,老爷喊道:“下位是们陌玉馆雀羽。”
蓝色长衫男子以白色丝帕遮着半张脸,扶着扶手缓步从楼梯上走下来,他从桌间穿行,宽大袍袖滑过众位恩客,有人抓住他袖角,他回眸轻笑,轻轻抽回袖子。
“这位是们陌玉馆最红红倌墨寻。”小倌给厉净竹陆长华解释道,“今日重头戏不是他,他还要出来,分明就是为抢风头。”
墨寻找台子旁边位子坐下,同桌正在陪客小倌立马起身,恩客也是没想到今日能得到墨寻青睐,激动地凑过去敬酒。
墨寻放在丝帕下饮口,眼神根本没在这人身上停留瞬,环顾周后落在厉净竹和陆长华这桌,对着厉净竹微微颔首。
厉净竹根本没理他,心里只想着赶紧去找小将军。
厉净竹惊,雀羽是雷焱被他抓住时糊弄白冉名字。他盯着台子,袭红衣从后面飘然而至,小将军没有什才艺要表演,更不想让这帮人评头论足,步履匆匆上来就要下去。
老爷拦住他:“雀羽这是害羞吗?别害羞!让诸位贵客看看!这身段、这气质!”
雷焱差点没炸,正欲发火,余光瞥见飞影闪,他本能地伸手抓住,以为是什暗器,结果是束胭脂色绢花。
“什鬼东西!”他将绢花扔到台下。
“好身手!好身手!贵客们能文见得多,可见过能武清倌?机会难得!还不给们雀羽投花?”
“吉时到,诸位久等,咱们这就有请第位公子。”陌玉馆老爷走上台子喊道,“来自樱洲浣溪纱新荷!”
台下掌声雷动,和青楼选花魁样,来客人每人都花重金买绢花,若是看上谁喜欢谁,就扔到台上。
“小竹子,你怎不买点绢花?”陆长华丢颗花生到嘴里。
厉净竹手直按在腾蛇剑柄上:“没有兴趣。”
陆长华笑道:“你喜欢小猴子,就对其他男人不感兴趣吗?还是对女子也不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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