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说话的朱老板摇着扇子笑道:“不好女色,不好女色,原来好的是男色!”
月白色单薄短上衣贴在身上,露着一段劲瘦的腰肢,腹肌上分明有几条淡粉色的刀疤,人鱼线顺着低腰交叠的绑带裤腰隐在同色的缀纱灯笼裤中。
脚踝手腕上戴着挂铃铛的金镯,长发用一根黄金圆环挽成发髻,发髻
会长知道分寸,不再多劝:“白老板将来有需要帮助的地方,大可回来洪洲,商会的大门一直为您敞开。”
他心里想的是,这小伙子有如此的门路和手段,就算散尽家财,东山再起也易如反掌。金银不算什么,重要的是人脉。
“多谢会长。”
“白老板客气,哈哈哈!”会长笑道,“白老板年纪轻轻,家财万贯,家中却只有一房妻,可真是用情至深啊!”
另一位朱老板道:“就是,难不成白老板惧内?”
夏夜,急雨带来清凉,空气中飘着淡淡的泥土腥气和草木清香,画舫里灯火通明,觥筹交错。
“白老板,感谢您您将纳普的宝石和香料货源给了我们洪洲商会,在下代表商会承诺,将来收入的一半,商会会拿出来救济百姓。”
“白老板深明大义,实属义举!我等着实佩服!”
“敬白老板!”
“敬白老板!”
白老板笑道:“惧内倒称不上,只是……”
“不惧内便好!我们都是做生意的,谈生意哪能没有美酒佳肴、美女环伺对不对?白老板今日放开些,这些陪伺的女子、舞女歌女,都是商会精挑细选的!”朱老板压下声音道,“干净得很!白老板看上哪个,带到楼上雅间快活便是!”
白老板摇头道:“诸位老板不必客气,白某并不好女色……”他还没说完,突然神色一凛,起身到舞女中间,抓住一人的手腕,拉回座位。
“这是谁安排的?”会长低声问身边的随从。
随从也不知道,摇摇头:“看着是个男子……”
白老板起身,一本正经地遥敬几位老板和掌柜:“诸位不必客气,能为洪洲百姓做一些事情,是白某的荣幸。”
商会会长捻须问道:“白老板年纪轻轻便继承家业,将祖上的基业如此拱手让人,家眷亲属会不会有怨言?”
白老板坐下道:“在下家中只有一妻,钱财乃身外之物,我想抛下这些黄白俗物,与内人清清爽爽地去周游东洲。”
那会长年纪大了,见他年轻有为的,欣赏得很,就想多提醒几句:“白老板不要嫌弃在下啰嗦,您是一身轻了,夫人怎么办?将来有了孩子,多的是地方要花钱呐……”
白老板笑道:“这正是内人的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