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时候气他皇兄你说什?那块板砖是沐子濯拍?”萧鹰驰懵。
萧震烨像看傻子样地看着他,“不然呢?想想你都做什事?子濯下手还算轻,要是换作其他人,你脑子说不定已经开瓢。”
要是换作子衿那脾气,他脑子已经开好几个瓢。
萧鹰驰疑惑地摸着后脑勺,“没做什啊,当时们正在结拜,他还感动到哭呢”
“明白”萧鹰驰恍然大悟,
“贤弟,到你。”他正准备去帮沐子濯滴血入酒,却在转头那瞬愣住。
沐子濯眼睛红得像兔子,双桃瓣般眸子里蓄满晶莹,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将落未落。
“贤弟,你……”
萧鹰驰吓跳,他正要说什,突然块板砖拍来,他看到眼前片星星,然后就晕过去。
萧鹰驰再次醒来时候已经被送回自己住处,萧震烨也在。
沐子濯还没有反应过来,萧鹰驰就拉着他跑出去。
萧鹰驰将沐子濯拉到棵桃树下跪下,然后将杯酒放在沐子濯手里,自己手上也端着杯。
他早就在话本上看过拜把子流程,话本里台词他早已背得滚瓜烂熟,“黄天在上,后土在下,萧鹰驰”
没有听见沐子濯接话,萧鹰驰有些疑惑地看过去,就见沐子濯眼睛红红地看着他。
他还以为沐子濯是激动得说不出话来,十分体贴地拍拍他肩膀,“第次跟人拜把子吧,激动也是正常,没事,大哥帮你。”
“皇兄,这是怎?”额头有些隐隐作痛,萧鹰驰摸,额头上鼓起个大包。
“想起来!”萧鹰驰猛地从床上蹦起来。
他想起来,他正在和沐子濯拜把子,突然块板砖敲晕他。
“到底是哪个兔崽子敢嗷!皇兄,你干什?”萧鹰驰委屈地看着突然拳锤在他头上萧震烨。
萧震烨睨他眼,“出息啊,把子濯气成那样,都气得直接对你动粗。”
其实他心里也很激动,他只在话本子上看到过拜把子,却直没有找到机会实践,这次终于可以实现!
真是想想都兴奋!
他按跪得端端正正,手上认认真真地端着酒念着话本上台词,
“黄天在上,后土在下,萧鹰驰和沐子濯在此义结金兰,歃血为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今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如有违背,乱箭穿心,不得好死!”
说完这番豪气干云话,不知从哪儿掏出把小刀,豪爽地割破自己中指,将滴血滴在手中那杯酒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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