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沐子衿血情蛊却彻底解,没有再发作。
“皇兄,震烨哥情况又严重,你快去看看他吧!”沐子衿正在处理政务,沐子濯急匆匆地跑进来。
沐子衿手中朱笔未顿,连眼皮子都没抬,“与何干?”
萧震烨已经病倒好些时日,他次也没有去看过,沐子濯每次跑过来叫他他都是
毕竟以子衿性格,他恐怕宁愿死也不愿意让自己每天碰他,更不会乖乖服下他心头血,所以,他只能来硬。
哪怕那人会因此更加厌恶他。
萧震烨走到正在呕吐沐子衿身边,心疼地轻拍他背,“还有七天,子衿,再忍忍,七天之后就不用这痛苦。”
还有七天就到月之期,那时候子衿就不需要他心头血也不需要与他交合。
想到还有七天那人就不再需要他,他心就疼得无法呼吸
“子衿,乖乖吃完这药膳,就让你去见子濯好不好?”
“滚。”
“子衿……”
“滚。”
这段时间,不管萧震烨说什,得到永远只有个“滚”字。
“子衿,暍点粥吧,刚熬好。”
“滚。”
“子衿,昨晚不小心伤到你,给你上点药吧。”
“滚。”
“子衿,抱你去御花园走走,散散心吧。”
接下来几天,两人关系更僵。
沐子衿越来越厌恶萧震烨,而萧震烨身体也越来越虚弱。
本来连续个月每天拿刀子亲手从自己心口取心头血那种痛苦就是非常人能忍受,萧震烨取心头血之后又不好好医治和休息,反而时时刻刻守在沐子衿身边尽心尽力照顾他,萧震烨身体早已透支。
要不是他直硬撑着,恐怕早已倒下。
终于,在取完最后碗心头血之后,萧震烨终于病倒。
那天以后,萧震烨便将沐子衿软禁起来,每天给他用软筋散强迫他吃下用自己心头血做药膳,每天夜里强迫他与自己交合。
沐子衿对萧震烨厌恶与日俱增,以至于后来只要萧震烨碰他,他就恶心得呕吐。
看到沐子衿再次因他触碰吐得昏天暗地,萧震烨心像是被把锋利锉刀来回地锉着,疼得窒息。
他其实也并不想这样逼子衿,看到子衿难受他更难受。
可是唯有这样才能彻底解子衿体内血情蛊,才能让他活下来。
“滚。”
“子衿,那些奏折都帮你处理好,你不要担心。”
“滚。”
“子衿,知道这药膳很难吃,但是为你身体能快点好起来,稍稍忍耐些吧。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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