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默倾身抓住了林白汐的手,舌头像打了结一样,深重的歉疚泰山压顶般地袭向了他。
林白汐垂眸瞧着那只微颤的大手,感受了一会从掌心传来的温暖与湿意,像一个严谨的科学研究员,只为记录体验和采集数据。
“韩默,如果是在以前,你愿意这样牵着我,就算要我上刀山下火海,我也万死不辞。”
“可现在看,不过是手贴手,两块肉碰在一起的事,也想不通我当初到底在心动什么。”
林白汐嫣然一笑,覆上韩默的手背,像撕开一块胶布那样,残忍地将男人的手揭了下来。
林白汐抿着唇,害了风寒似地抖,眼睛也哭肿了,睫毛被泪粘成一簇簇,眼尾犹如化开了一粒朱砂,红得刺目。
韩默能读出林白汐涌到嘴边的质问,心里已是方寸大乱,却偏要用充满恶意的语气堵他,说,
“林白汐,你配吗?”
讥讽的话语如平地惊雷,往事历历在目。
“韩默,我配吗?”
地掉个不停。
大床上,两具赤裸的身躯交缠在一起,韩默一手锢着两只伶仃皓腕,一手掐着一截柔韧的柳腰,从下往上地用力挺动。
滚热的狰狞肉刃在穴眼里急速抽送,雪白的臀尖也被胯骨撞至通红。
林白汐坐在男人的胯上颠簸,蜷着脚趾绞紧了床单,迷离的双眼渗出清泪,两瓣唇被咬得血迹斑斑。
快感在四肢百骸堆积流窜,身体的反应比语言诚实。
“我曾经啊,真的很爱你,真的很爱。”
林白汐咬着字又问了一遍,笑得张扬又乖戾。
韩默静望着他,这时才真正懂得,原来后来林白汐每一次视而不见,不是不在意,而是咬碎了牙齿和血咽。
那些伤人的试探,不成熟的挑衅,从未随着岁月流逝而消失殆尽。它们只是像冰一样凝结,埋进林白汐伤痕累累的冻土般的心口,往后余生,他给予的任何一点光热都将变成一把锥心利器,冰清始融,而芳华不复,所有惨烈的痛苦终将再次鲜活。
他和林白汐走进了无解的死局。
“白汐,对不起……”
腿心的绛红花蕊被滋润惯了,经不住刺激,男人一*进去,便绞着那杆粗硬的阳具饥渴地嘬,在抽插之间被肏出了粘腻的*水,没干两下就喷得到处都是,最浪荡的妓女也不过如此。
一场强迫性质的交欢结束,林白汐侧卧在床,把背对着韩默,白浊的精液满溢出穴口,蜿蜒交错地从腿根滑下。
“你怎么了?说闹就闹。”
韩默吃饱喝足,也有了哄人的闲情逸致,懒洋洋地将林白汐扳了过来。
“怎么生气了?不喜欢我和别人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