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雷轰电掣般,所有人都愣愣钉在座椅
刘长伟豪迈地自饮杯,笑呵呵奉承道,“叶总大驾光临,们肯定得表表敬意,您随意就好。”
叶泓祺青年才俊,在公司里却是笑面虎样人物,看着好说话,对谁都和颜悦色,治人手段比蝎尾针还毒,谁敢触他霉头。
叶泓祺垂腕搭在林白汐椅背上,摩挲下横杆,温和道,
“杯不够吧?”
纵使缘由不清,但显然来者不善。
“白汐,你还好吗?能听见说话吗?”
默数十秒后,回答他只有沉重均匀呼吸声。
王韬这下犯难,林白汐醉后太过老实,他将信将疑,猜测对方随机应变,装醉躲酒,若是所见非虚,那他又该如何问出林白汐住址。
正难以决断时,投行副总绕到他们这桌,正好站在林白汐后头。
“叶总?”
”
旁边同事用玩笑语气谴责两句,却也无力阻止。
被点名叫刘长伟,是桌人里职位最高那个,平时老爱在后辈面前拿乔,身量不高,官威却挺大。
刘长伟没存心针对林白汐,但这快就放倒个,也有些意兴阑珊,“小林这杯倒酒量得练起来。”
“这才喝到哪?现在年轻人太不顶事。”
领导发难,做下属只能自认倒霉,刘长伟等人相互瞄眼,当即痛饮三杯,以示敬重。
叶泓祺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唬得刚才还作威作福人赔酒赔笑,敢怒不敢言,在场被欺压过后辈无不暗暗叫好。
王韬看这群人吃瘪就解气,心里舒爽不已,下秒又目瞪口呆。
叶泓祺竟弯下腰,将醉醺醺林白汐从座位上扶起,状似随意地介绍道,
“这位是朋友,既然他喝醉,就由来送他回去吧。”
研究所和投行交集甚少,两个部门员工都认不熟脸,叶泓祺在东洋决策层,和他们这桌金融民工更是八杆子打不着。
桌人面面相觑,不知所措,几个老滑头反应迅速地起身敬酒,但无人能窥出叶泓祺来意。
“抱歉,要开车回去,就不碰酒。”
叶泓祺微笑婉拒。
他只推句,却叫那几个人噤若寒蝉,哪里敢端刚才前辈架子。
“都进社会这久,还以为自己是学生仔,搞搞学习就能混日子。”
直到王韬重新入座,刘长伟才打住推责话,赶紧抓冤大头帮忙善后,
“那什,王韬啊,你和小林交情好,等会散场送送他。”
“晓得不?”
王韬应下,俯身拍拍林白汐背,用只有两人能听见音量关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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