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第次接吻后不告而别,所以这次提前预告离开时间?
这算怎回事儿,迟到十年查缺补漏?
那口烟雾滑得够深,又被长长地吐出来。
夏炎忍不住笑两声,抬手摸摸嘴角。会儿功夫,伤口已经开始结痂,个月之后大概什痕迹都看不到。
闭上眼之前,夏炎恍惚地想,明天还是问问陆周瑜,恋爱到底麻烦在那里?
哦,不行。他又想,这样问显得自己很没见过世面。
那问问他叫什,这总是可以吧?
说来好笑,相处个月,他甚至不知道陆周瑜名字。在画室时大家都叫他“瑜哥”,他每张画落款,都只潦草地画两个字母Yu,他们日常对话里也未曾带过称呼,都是以“你”直接开头。
第二天,夏炎口气睡到中午,天气阴沉,室内犹如傍晚般昏暗,空气中漂着浮尘,如同张旧胶片上噪点。
这个时间四下无人,夏炎不顾形象地敞开腿,瘫坐在塑料座椅上,脖子枕着椅背,头向后仰去,指间夹着支点燃烟。
目光落在户外遮阳伞上花纹,橙色冰红茶广告,烟雾缓缓升腾,模糊视线。
刚才陆周瑜说项目结束之后就回英国是什意思?为什特意告诉自己?
是要他抓紧时间想嘴巴被咬破这个事该怎算?
还是——
他醒来后坐在上铺怔楞许久,想到那个吻,又匆匆下床,才发现下床空荡荡。
直到真正傍晚降临,为期个月集训结束,他都没有再见到陆周瑜眼。
夏炎停止回忆,坐直身体,手里烟已经快燃完,他举到嘴边缓缓地吸进去口。
所以——
陆周瑜说那句话意思是在道别吗?
十年前那个吻发生之后,夏炎只觉得头昏脑涨,心跳如擂鼓。
当时陆周瑜说:“恋爱很麻烦,但接吻很简单。”
于是他也佯装出云淡风轻样子,抹抹嘴唇,“是挺简单。”
实际上直到两人重新爬树回到宿舍躺下,他都久久不能平息。
那晚夏炎甚至忘记自己怕黑事,没有开小台灯,望着黑洞洞天花板,直到天空破晓,听到山间传来鸡鸣狗吠时才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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