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夏炎把指腹缓慢地贴在他脸侧，见没有被排斥，便从那道红痕上轻轻摩挲过去。
两个人都不说话。
指尖烧灼感尚存，下
秒，夏炎再次用指腹从他脸侧流连而过，后知后觉道：“不是颜料，你过敏
！”
夏炎站着没动，他又说：“做这个就是因为感兴趣，觉得好玩儿，又不是为登杂志。”
他说这句话
时候也在笑，但声音莫名有些沉，撞在周遭凹凸不平水泥墙上，久久未散。
那段对话已经过去很久很久，久到无法追溯，甚至度被遗忘在那个逼仄楼梯间。
见他不说话，陆周瑜安抚地拍拍狗头，站起来，“你想让
在杂志上露脸？”
想到此前刚见面不久，两个人谈方案时，半开玩笑对他说过，把照片印在宣传册上吸引观众，夏炎连忙说：“不想！”顿顿，又改口道：“是说，看你意思，你不想就不登。”
两人面对面站立，夏炎有些不自然地挪开目光，总觉得陆周瑜鬓角侧红颜料没有擦干净，于是盯着那处。
道别话就在嘴边，张嘴前，陆周瑜似乎注意到他目光，突然抬手，曲起指节在抵下颌处，问：“怎
，没擦干净？”
“好像有点。”夏炎眯眯眼，不太确定是残留颜料，还是皮肤本身颜色。
他不长记性地再次靠近，指尖在贴近皮肤前堪堪停住，“你再擦擦吧。”
“帮指下。”陆周瑜说，掏出张纸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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