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刚过七点,夏炎起床出去,陆周瑜已经在厨房准备早饭。他熟练地打蛋,煎火腿,烤面包片,夏炎不记得自己冰箱里有这些材料,他帮不上忙,就把用过厨具放
他拧着眉把杯子放下,有好几秒说不出话。
“这苦,”陆周瑜凑近,好像是笑下,但很快收起表情,关切道:“再喝点水吗?”
“不喝,”夏炎摆摆手,又伸进兜里攥把,下决心掏出那枚钥匙,“这个给你,不在时候可能要麻烦你来喂喂鱼。”
陆周瑜扫过他手心钥匙,目光好像僵下,抬手把它拿起来,轻声说“好”,然后挂在他只有两枚钥匙钥匙扣上。
洗漱完,各自回房间。
有“囍”字剪纸墙上,脚边是鱼缸和金鱼。
才天,那张剪纸不知道被谁撕。
路过放鱼缸角落时,夏炎低头看眼,脚步没停,手伸进兜里找钥匙。摸出串之后,小指又勾到个金属圈,他下意识地往上提,是把新家门钥匙。
回家路上,也说不清是怎想,好像大脑和身体各自独立,等回过神时候,人已经站在配钥匙小店门口,把家门钥匙递过去。
“怎?”见他站在门口发呆,陆周瑜问。
夏炎躺到床侧,扯过被子盖在身上,半晌,又把头蒙起来。
早上那些旖旎似乎还残存,气味、触感、声音、力度,它们就藏在纤维布料缝隙里,稍抖,哗啦啦地往下落,让他没办法顺利入睡。
这也是今晚不能再跟陆周瑜睡在起原因。夏炎说没想过分开是真,但需要冷静也是真。
今晚发生切都需要消化,他不想再像之前样,稀里糊涂地开启段感情,又在恋爱期间提心吊胆,惴惴不安,担心被随时叫停,驱逐出界。
说到底,他还是不敢相信,也对自己没信心。
“没事,”夏炎拧开门进去,客厅里他行李箱大敞,衣服和要带去礼品堆满地板,他略带尴尬地踢出条窄道,“有点乱。”
“需要帮忙吗?”
“不用,塞进去就好。”夏炎捡起几件衣服,随手叠叠,“你随便坐吧。”
用最快速度整理好行李箱,他把箱子和大大小小礼盒齐竖到玄关口,陆周瑜起身往餐厅走,回来时候手里多只黑色马克杯,乳白色热气向上升腾,“还有药吧?”他在白雾那头说,“喝早点睡觉吧。”
杯子是早上被砸出裂痕那只,夏炎接过来,翻出花花绿绿把药,就着热水口吞下去,舌尖不幸粘点药片上粉末,瞬间苦得没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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