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盛有点儿动摇,自己惦记了这么久的人,吃一次哪能够呢?
施贺杨也是个大方的人,就那么光着屁股趴着给他看,想着睡都睡过了,再扯什么羞耻心没那个必要。
“想要?”汪盛是典型的伪君子,明明自己想要,还得甩锅给施贺杨。
施贺杨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出来:“怎么着?想要你就给啊?”
汪盛笑了,抬腿想上床压住
让他说道歉的话不太可能,但汪盛俯身,在施贺杨还泛着粉红的屁股蛋儿上留了个吻。
他这么一亲,施贺杨的火儿瞬间就灭了,身体绷得真跟案板上的咸鱼似的,等着人宰割。
他回头问:“还来吗?”
虽然疼,但是高潮时候那种灭顶的快感让施贺杨回味无穷。
人生第一次,性爱真他妈美好。
那地儿跟着火了似的,碰不得。
施贺杨估计自己未来几天都不会好受,越想心里越窝火。
凭什么啊?
凭什么同样是做爱,汪盛爽完没事儿,神清气爽的,他就要遭这份儿罪?
越想越憋屈。
施贺杨这一觉睡了两个多小时,醒了第一件事就是骂脏话。
“你又怎么了?”汪盛一直抱着他,胳膊都给压麻了。
“疼。”施贺杨睡前就不舒服,屁股火辣辣的疼,两条腿都合不起来。
现在那种痛感更甚,他没肛裂过,但觉得肛裂也就差不多这样。
他动了动,突然意识到自己竟然躺在汪盛的怀里。
汪盛拿起放在一边的那管药膏,拧开盖子说:“你屁股都开花了,还来?”
施贺杨扁扁嘴,又翻白眼。
“别乱动。”汪盛拍了一下在床上乱扭的人,这一下拍在施贺杨的屁股上,没多少肉的屁股被拍得抖了两抖,看得汪盛有点儿心猿意马。
大概真是因为太年轻,随便一勾,火立刻就能起来。
他都不用看就知道自己又硬了。
他正憋屈,汪盛掀开了毯子。
施贺杨斜眼看他:“怎么?要欣赏一下小爷的性感胴体吗?”
汪盛理都没理他,直接把人咸鱼似的翻了个面儿。
施贺杨趴在那儿骂骂咧咧的:“你他妈能不能温柔点儿啊?我疼啊!”
汪盛皱了眉,懊恼自己下手没轻没重。
“你干嘛呢?”施贺杨嬉皮笑脸地说,“趁我睡觉,占我便宜?”
“我想占你便宜还需要趁着你睡觉?”汪盛笑了,“你清醒的时候便宜已经被我占尽了。”
施贺杨一听,好像还真是那么回事儿,翻了个白眼,说他得了便宜还卖乖。
“没跟你卖乖。”汪盛的手往他后面摸,“这儿疼?”
“啧,”施贺杨小脸皱巴着,“你别碰!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