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盛倒不是怕别的,他就怕施贺杨一到处说,老师来找他谈话,保不齐从中作梗把俩人硬是搅和黄了。
这种事儿不是没有过。
汪盛吓唬施贺杨:“我要是心情不好,影响了成绩,考不上好大学,全是你的责任。”
这句话够分量,直接吓得施贺杨从他身上滚下来了。
“算了算了,这个对象我不处了。”
。
其实汪盛很清楚,施贺杨现在不喜欢他,无非就是觉得新鲜,有意思,脑子一热就顺水推舟了。
但他也并不觉得这是很严重的问题,施贺杨这脑子不太好用,耳根子还软,对付他可太简单了,甚至不需要拿出对待物理作业的精力。
“所以你是答应了?”
“答应了,”施贺杨说,“你说得对,反正我不吃亏。”
汪盛笑了,把人捞回来搂在怀里:“不行,现在反悔已经来不及了。”
下午三点,汪盛的手又伸进了施贺杨的裤子里:“再做一次?做完了我们一起写套数学题。”
他贼笑着说:“想不到啊,我也赶上了早恋的末班车,还是跟你!”
施贺杨开始得意:“明天我去班级就要把这事儿写黑板上,广而告之!”
“不行。”汪盛使劲儿捏了一把施贺杨的屁股,“要跟所有人保密。”
“为什么?”施贺杨不乐意了,这种必须立刻炫耀的事儿怎么能让他保密呢?
“你见过哪个早恋还敲锣打鼓昭告天下的?”汪盛说,“高考结束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但是这一年安安静静的,你知我知,万一让学校老师同学知道了,会影响我学习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