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进教室时候,汪盛早就到,人家班长十分专注地在学习,他呢,站门口看得心里小鹿乱撞。
那帅哥,
“行,起来吧。”汪盛把人从床上拉起来,“来都来,单独辅导就从今天开始吧。”
“……不行。”施贺杨说,“刚才说好是做次然后再做数学题,咱俩没做,数学题也不做。”
汪盛盯着他看,看得施贺杨心里发毛。
“是你先说话不算,不能怪以牙还牙。”
“行,”汪盛拿出英语书,“那做点儿简单,过来背二十个单词再放你走。”
汪盛抱着他翻个身,这动,施贺杨屁股疼得龇牙咧嘴。
“看看,都这样还做?你要不要命?”汪盛压在他身上,低头看着躺在床上人。
施贺杨跟他想不太样。
汪盛直把施贺杨想象成个整天炸毛猫科动物,穿着虎皮猫,天天在外面耀武扬威,还喜欢瞎撩骚。
但做这场,汪盛笑,这家伙哪有什虎皮,就是只发情期小猫。
施贺杨发现自己现在真是不得,汪盛摸他下他就能娇喘着扑人家怀里。
没出息。
太没出息。
但施贺杨琢磨,没出息就没出息呗,反正自己长这大直都没什出息。
“做做做,来吧。”施贺杨心说,做爱可以,做题就免,不过你都能先处对象后追那为什不能先答应然后再翻脸不认账啊?
施贺杨觉得自己从来没活得这有底气过。
他周上学时候,双手插兜,走路带风,到学校见着认识人就来上句:“Nicetomeetyou!”
说完,不等人回应,美滋滋地溜。
进班级之前,施贺杨整理下自己仪容仪表,确定扣子扣两颗,确定裤腿没卷起来,确定发型没乱,确定自己很帅。
他在消防栓镜子前照半天,然后清清嗓子,进去。
“你撩完不给睡,你是人?”
“这是门功课,”汪盛说,“你应该好好学学。”
“学啥?”施贺杨头雾水,“啥课?”
“忍耐,克制,”汪盛说,“火不能点就着,你是人,不是低等动物。”
施贺杨越听越觉得这话不对劲,汪盛好像在挤兑自己。
做爱这事儿太美好,虽然事后很要命,可当下爽就行。
不是有句俗话说得好,人生短暂,及时行乐,管那多干嘛。
结果,他半个屁股都露出来,汪盛却笑着说:“逗你玩呢,不能再做,再做你就要被捅漏。”
“……耍?”
施贺杨不乐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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