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告诉你我听不懂啊,”施贺杨理直气壮地说,“单词都白背了。”
“废话,”汪盛说,“你基础那么差,单词是从初中开始补的,背了二十个就能听懂课,你是天才?”
“我是啊!”施贺杨不挣扎了,他被汪盛摸舒服了,悠哉地靠着树干,眯着眼睛笑得狡黠,“我在那方面是小天才,你说是不是?”
说着,他的手也摸上了汪盛的裆部,隔着薄薄的校服布料,用力地摩挲起来。
站着的汪盛。
汪盛看看他,二话不说把人拉过来抵在了树上。
“嗯?干嘛?”施贺杨装模作样,“要打架?”
“你闹什么呢?”问话的时候,汪盛的手已经伸进了施贺杨的裤子,隔着内裤揉他尚未醒来的分身。
“……我靠!”施贺杨挣扎了一下,吓得要躲。
然而汪盛死死地把人按在树上靠着,甚至一把抓住了施贺杨被摸得有了反应的东西。
“你疯了啊?”施贺杨皱着眉说,“胆子这么大?”
大到光天化日之下在学校就敢掏我裆?
牛逼啊!
汪盛说:“你上课那纸条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