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施贺杨歪着头看他,并且十分欣赏汪盛用词。
“伺候”,这个词儿施贺杨喜欢。
“哎。”施贺杨美滋滋地叫汪盛。
汪盛给他擦完,又好好地帮他整理裤子:“干嘛?”
“奖励你下吧,”施贺杨说,“你过来点。”
汪盛哭笑不得。
“怎着啊?除还有别人啊?”施贺杨撇嘴,“行,看也该梦醒,什喜欢追,想跟起上大学,都床上哄玩,你指不定跟多少人说过。”
施贺杨故意拿话敲打他:“啧,怎办呢?欲望得不到纾解,学习更没法安心学。”
施贺杨从汪盛怀里站直,跟对方保持半臂距离:“得想想办法,你回去上课吧。”
“你想干嘛?”汪盛当然看得出来这小子故意闹自己,他就任由对方闹,看看这家伙究竟唱是哪出戏。
施贺杨嘴里永远能说出让汪盛意料之外话,像是天上不下雨,开始下各种口味儿水果糖。
那水果糖甜是甜,但硬邦邦,生生在汪盛脑袋上砸个包出来。
有点儿厉害。
“你每天脑子里都想什呢?”
“本来是想着吃喝玩乐调皮捣蛋和拯救世界,”施贺杨说得理直气壮,“现在就剩下搞黄色。”
汪盛抬眼看他,凑过去。
施贺杨突然抬起胳膊搂住汪盛脖子,舌尖在对方嘴唇上舔,然后滑向汪盛耳朵,他嘴唇贴在那滚烫耳朵上,突然声黏腻娇喘,拿出高潮时架势,对汪盛说句:“老公,你真棒。”
施贺杨太会点火,个小火把就烧汪盛心里整片
“你不给夹也不能强迫你,强迫那事儿咱干不来,”施贺杨说,“得去看看有没有别人能给缓解下这人间剧毒,搞搞男男双修什。”
汪盛本来想装生气吓唬吓唬施贺杨,毕竟这家伙吃硬不吃软。
但他实在绷不住,面对这样施贺杨,他端得起架子就怪。
“行别闹,”汪盛从口袋里拿出湿巾,给施贺杨擦擦,“晚上班主任家访,明天伺候你。”
施贺杨突然就笑。
汪盛笑:“上瘾?”
“上瘾,你射不是精液,是罂粟壳磨成粉冲泡出来吧?”施贺杨脸贴着人家脖颈,“怎跟吸毒似,劲儿惦记呢?”
施贺杨语文成绩不好真不应该,汪盛觉得他这语言功底挺厉害。
“专门对付你。”汪盛掐把施贺杨屁股说,“今天晚上不行,你不能想要就要。”
“凭什?”施贺杨说,“你晚上约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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