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贺杨笑了,从床上坐起来,拿过了那封信。
他清了清嗓子,十分做作地娇喘着念道:“啊!老公!你的那啥好大啊!”
他说到“那啥”的时候,还特意瞄了一眼汪盛的裆。
“想你,想跟你在教室里做爱,”施贺杨抿了抿嘴,强忍着笑,“就在你的座位上,咱们俩跟……哎呦卧槽!”
施贺杨还没念完,猝不及防被汪盛扑倒在了床上。
抱着瘪瘪的书包站他卧室门口撇嘴。
拿了冰水的汪盛带着施贺杨回了卧室,卧室门一关,施贺杨就跟回了自己家似的趴在了人家汪盛的床上。
“吓死我了你!”
汪盛手里握着冰水,然而并不能起到降温的作用。
施贺杨趴在那里的时候,衣服下摆卷了起来,露出一小截白净的腰,勾得他上火。
身上的人跟狼似的咬他的嘴唇,看这架势,是准备把他生吞活剥了。
那什么,小眼镜跟瑕疵人不是副CP哈,瑕疵人不配。
“施贺杨。”
“啊?”施贺杨回头看他。
“你写那个什么意思?”
“什么?”
汪盛把口袋里的信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