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问爸药膏在哪儿。”
施贺杨叹气:“烦死你!”
汪盛没这个点儿给他爸打电话,因为掐指算都能知道,他爸肯定也没起来。
但是他在客厅茶几抽屉里找到药膏,直接给拿厨房来。
“对,你们家都是同性恋啊?”施贺杨突然想起汪盛那个后爸,觉得这事儿有点儿玄幻,“你爸也是话,你哪儿来?”
“你妈不给你做?”
“她比起来得还晚。”施贺杨说,“觉得有些事儿真是遗传,懒和不爱学习都遗传妈,这事儿不怪。”
汪盛轻笑声,懒得搭理他。
“老公。”
“……”这怎还叫上瘾呢?
施贺杨耷拉着眼皮从镜子里看他,看着看着突然笑:“老公。”
“……”
“你看这洗手池,想起什没有?”施贺杨暗示他。
前晚俩人可是在这儿干坏事儿。
汪盛吞咽下口水,没接他话茬:“快点。”
施贺杨第次在汪盛家过夜,睡得还挺舒服。
第二天早,他被汪盛捏着鼻子叫醒,想赖床,但硬生生被拖下去。
“洗漱,吃饭。”汪盛说,“别磨蹭。”
不磨蹭就不是施贺杨。
他没骨头似趴在门框上放空,看着汪盛进进出出忙前忙后,毫无灵魂。
“妈生。”汪盛把药膏放桌子上,坐下继续喝粥。
“那你爸这是骗婚啊?”
“没有。”汪盛停顿下,琢磨着反正施贺杨不是外人,这些事儿早晚都得告诉他,“不
“不想上学。”施贺杨耍赖,“昨天你操得屁股疼,今天能不能请假休养天?”
“不能。”汪盛心说,就知道你没事儿不会讨好。
“真,屁股跟被二踢脚炸过似。”施贺杨说,“特疼。”
“待会儿给你上药。”汪盛站起来。
“你干嘛去?”
施贺杨撇撇嘴,低头洗漱。
汪盛直看着他洗漱完毕,然后进屋给施贺杨找自己另套校服。
俩人身高差不太多,施贺杨就是比汪盛瘦大圈,但校服码数是样。
施贺杨穿上衣服,懒洋洋地挂在汪盛身上,跟着人去吃早饭。
“多少年没在家里吃过早饭。”施贺杨随口感慨。
汪盛比他早个小时就起来,洗漱完甚至煮粥。
他把好粥盛出来,放在餐桌晾凉,从厨房出来时候看见施贺杨还黏在门框上。
“洗漱!”汪盛捏着施贺杨后脖颈,就像是捏着只小猫。
他把人塞进洗手间,盯着人洗漱。
“精神精神,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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