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我不管。”施贺杨说,“你就告诉我你会不会。”
“不会。”汪盛说,“我喜欢骚的。”
“啊?”
“全世界没人比你更骚了。”汪盛故意把这话题往偏了带,不想让施贺杨胡思乱想,“只要你一直对我骚,我就只操你。”
施贺杨笑了,转过来坐在他身上,浪兮兮地扭了扭腰说:“老公,你看我骚吗?”
上叫得再欢,到了正经时候还是害羞。
施贺杨的自尊心全都长偏了。
“流出来了你就给我擦干净呗。”施贺杨说,“我可太累了。”
汪盛笑了笑,亲了一下他的肩膀说:“都是我在动,你哪儿累了?”
“心累。”施贺杨回过头跟汪盛说,“问你个事儿。”
“骚。”汪盛捏了一把他的屁股,两人抱着笑了会儿,但都笑得心事重重的。
“再来一回?”汪盛问。
“不来了。”施贺杨没心情,“今天的英语单词还没背呢,我得干点儿正事儿了。”
“说。”
“以后要是我跟你不在一块儿上学了,不能天天见面了,你会不会跟别人上床?”
汪盛皱了皱眉:“说什么呢?”
“昨天我跟小眼镜聊天,他说同性恋圈子什么样的人都有。”施贺杨说,“小眼镜他哥就是gay,一周得往家里带好几个男的,还都不是同一人,他哥跟他说这很正常,因为不知道能活到哪天,就只想及时行乐。”
“你别听那些。”汪盛有些不高兴,“少跟他们聊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