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吞吞补充句:“叫哥有点奇怪。”
向都是别人叫他哥,哪有他叫人哥时候。
陆饮鸩“嗯”声。
宋眠风笑,他长双极好看眼睛,眉目清朗,笑起来时候眼角微弯,睫毛修长,投下淡淡阴影,像是振翅欲飞蝴蝶,眼角颗泪痣,是蝴蝶身上花纹,叫人心生惊艳。
宋眠风问:“是哪两个字。”
宋绍臣跟陆饮鸩聊得正兴起,瞥见宋眠风给他倒茶,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无事献殷勤,肯定有问题。
宋眠风装作十分自然,替陆饮鸩也倒茶。
宋绍臣看看陆饮鸩,又看看自家儿子,笑:“瞧,拉着你陪喝茶有什意思,年轻人就该出去出去走走逛逛,消消食。”
这个理由听起来有些牵强,陆饮鸩心里尴尬,又不好直接拒绝拂宋绍臣面子,就看向宋眠风。
眉头,突然觉得这人挺有意思。
不过比他年长两岁,却和他父亲兴趣相投成忘年交,这个年轻人身体里像是住个苍老灵魂,叫人有些好奇,也有些,想要更深去解探究。
宋眠风安静坐在边听两人聊茶,不动声色观察着陆饮鸩。
陆饮鸩很瘦,像是常年病着人,形相清癯,却并不让人觉得他虚弱。他精神很好,眼神明亮,面容俊朗,眉如山棱眼似水波,不笑时清冷如月,笑起来时又温润如玉,明明极为矛盾气质,却在他身上毫不奇怪。
宋眠风突然就理解宋父为什会这欣赏喜欢陆饮鸩,还特意把人带回家做客,介绍给他们兄妹认识。
陆饮鸩移开眼:“饮鸩止渴饮鸩。”
饮鸩止渴四个字在心头过遭,宋眠风眼里闪过惊讶,时不知该怎接话。
陆饮鸩却并不怎介意
宋眠风根本不按常理出牌,笑眯眯接话道:“江边风景很好。”
陆饮鸩无言,起身跟着出门。
宋家是坐落在平潮路沿江独立老宅,白墙乌瓦,小桥流水,景致宜人。
陆饮鸩跟宋眠风沿着江边散步,两个人走得都不快,虽然不知道心里是怎想,但至少并肩这走着,看起来倒有几分散步悠闲。
宋眠风心里不记事儿,转眼就把叫人叔尴尬忘没影,主动开口:“能叫你名字。”
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如金如锡,如圭如璧。
换做是他家里有适龄儿女,他也想把人拐回家,肥水不流外人田啊。
宋眠风捻捻指尖,沉寂已久心,动。
他有种直觉,陆饮鸩应该和他是同类。
那他,要不要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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