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小吃。酸甜苦辣,都有。”
陆饮鸩问:“苦是什,会有人特意去买苦?”
“苦瓜丁、苦荞、陈皮、莲子心、杏仁、黄连之类。”宋眠风解释道,“也不是特别苦。买过次,好奇,所以买来尝尝。”
“她们家蜜饯特别好吃,枕月很喜欢。”宋眠风说,“喝药吃颗蜜饯,就不苦。”
陆饮鸩觉得这家店挺有意思,在心里记下,道句:“谢谢。”他说,“下次去看看。”
“嗯,容易生病。”陆饮鸩说,“经常需要喝药调理。”
宋眠风声音夹在风里,轻飘飘:“药很苦吧。”
虽然已经习惯药味,也习惯比正常人都要经不起折腾身体,但想起那些熬出来浓汁药味,陆饮鸩还是忍不住皱皱眉头:“很苦。”
宋眠风突然笑:“枕月小时候身体也不好,喝药总要人哄着。”
喝药还需要人哄着吗?
宋眠风也估摸不准宋绍臣都跟他说些什,于是转口聊起别:“喜欢听戏?”
“嗯。”陆饮鸩眼里带着笑,“外祖父是票友,从小跟着他听。”
话题就这打开,宋眠风继续问:“听口音,你不是S城人?”
“算是,也不算是。”陆饮鸩垂眸,眼里笑意淡几分,“在B市长大。”
“够远。”南北,难怪他身上兼具山水□□和气质。宋眠风笑,“工作需要?”
“别吃太多。”宋眠风显然很有经验,叮嘱道,“容易牙疼。”
不知道是他曾经因为贪吃闹过牙疼还是枕月,陆饮鸩眼里浮起笑意,应声:“好。”
两个人沿着江边散步,你问答,你言语,越聊越投缘。
宋眠风觉得陆饮鸩有趣,和他相处起来也舒服,心
陆饮鸩眼里迷惘和复杂闪而过。
在他认知里,生病就要喝药,不喝药病就不会好。没有人会哄他,从小到大,都没有。
没有人哄,他也不需要人哄。
宋眠风看他眼,语气诚恳道:“双枝路那边有家叫‘酸甜苦辣’小店,卖蜜饯和手工糖都很好吃。”
“酸甜苦辣?”陆饮鸩有些好奇,“卖什。”
“走南闯北生意人。”陆饮鸩也问他个问题,“你呢。”
“?”宋眠风语调轻松道,“就是个拍照。”
夜色微凉,雾霭渐散,银色月光洒在江面上,水波摇晃,两岸垂柳也随风晃动,像是在应和着什。
走得近,风吹过时候,宋眠风隐约闻到陆饮鸩身上淡淡药味。
“身体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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