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架不大,校服都不怎撑得住,看着总觉得弱不禁风,打架时候居然是那个下手最黑。高中时候陈砚是只动不动就炸毛猫,可凶,也就在他面前能沉得住火。
陈砚不喜欢他。
以前陈砚真是直白,眼中喜欢映着眼底亮堂堂星,见到他就呈出最柔软面,把那份被精心装饰过喜欢捧在他眼前,上头时候会说“操,湛柯你怎对这好啊,你喜欢吧?”被他冷冷眼扫过去,冷静下来又会说“去你妈,老子跟你开玩笑呢,你他妈别生气啊。”
陈砚说他不弯。
以前陈砚不带遮掩,从来不觉得喜欢男人是件丢人事儿。两人刚熟悉起来,陈砚就坦白。脸坦荡跟他说:“天生改不,你也别慌,同性恋不是见到男人就会扑上去好吗?眼光很挑。”见他不答,又慌下,“你该不会恐同吧?你别恐啊,感情那点事儿大家都不太样,只是跟你们不样有点多。”他说没有,陈砚就笑,乐呵呵拍下他,走路步子都飘,也不知道乐什呢。
陈砚说他要结婚。
和个女人。
湛柯呢喃声音透过大衣布料闷声闷气传出来,回荡在车内狭小空间,挤走车内余下所有空气,窒息感觉蔓延至全身。
——“怎可能呢。”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