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砚想。
谁让湛柯要回来,他活该。
笑他们这多年,兜兜转转到底为他妈什。
同意-?-
要给介绍心理医生吗?
陈砚把烟掐。
把自己重重地摔在床上。
当真容易被气死-
她女儿被抓住,操他妈派什狗屎私家侦探调查
掠过杂七杂八消息。
陈砚看到条好友申请。
这人似乎不兴这年头“网名”这套,名字直接甩俩大字——
间和日期。
离15号越来越近。
他对结婚没什感觉。
主要原因大概在,他什都不用管,去走那个过场,去领那个本儿就好。
婚庆公司打电话都会打给季漪,因为根本没有留他手机号。
咚声响。
他笑。
他是变态吧。
现在他才是不正常。
他就是控制不住。
湛柯
操。
操。
“操。”陈砚盯着那条好友申请,骂声,然后笑出来。
说不清笑什,也许笑自己,也许笑湛柯。
季漪说他能走这个过场就是莫大恩赐。
所以从头到尾都让他不用操心。
陈砚坐在床边,点开微信。
有季漪——-
她说什你都别放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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