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戚估计是真不知情,不然估计第句话就得,bao露。
啧。
陈砚确不知道这些年湛柯在做什,但他记得高中时候听人说过,湛柯他爸是平江服装业龙头老大。
他开始对这些根本不关注,关注湛柯就够,关注他爸干什。
也就是前些年才听说早就已经倒闭。
陈砚本来想怼“态度诚恳地骂你傻逼,你是不是还得谢谢”,但话到嘴边又咽下去。
转而很认真地说:“没经验。”
杨戚大腿拍,像是就等着他这句,“听劝,转行穷三年,不转穷生!”
陈砚冷笑声,“跟你朋友说,现在只对买彩票有兴趣。”
杨戚:“……”
这些年也没结交多少人。
堂堂副总,结婚时候来人都没季漪那边多。
再加上他平时行事又低调,平江这圈子里提起陈砚,顶多是个“啊,有点印象”。
家族企业,天天都动荡。谁会去关注这个有点印象人辞职没辞职。
“这就不清楚。”杨戚说。
”
等好几秒等不来后文,陈砚黑着脸说:“那你真棒啊。”
又过几秒,杨戚才继续说:“啊呸!不是有个朋友,不对,是个朋友,他前两年就自己创业来着,最近对家公司把高层基本给挖空,他现在正愁呢……”
“你找就是为告诉你个朋友现在很愁?”陈砚想挂电话。
杨戚又赶紧说:“啊不是不是,他不知道从哪知道你辞职消息,让问问你有没有意向。”
原本不
电话挂断后,陈砚伸出手感受下风,然后恹恹地打个哈欠,又躺回去。
睡是睡不着,所以躺平盯着天花板,思绪就不知道飞到哪儿。
不知道想到哪里,他突然嗤笑声。
低骂:“神经病。”
居然想到从杨戚这二愣子跟前下手。
陈砚笑,问:“做什?”
“服装。”
“神经病。”
杨戚噎下,“试试呗,看他态度挺诚恳。”反正你做什工作都混吃等死。
后半句他当然没敢说。
陈砚没说话,翻身下床把房间窗户全都打开,风终于吹进来。拉着半窗帘随风飘扬,从他身上蹭过去,有些痒。
“什朋友,认识多久?”陈砚突然问。
杨戚正准备给他好好介绍番,“这个公……朋友?啊你说他,跟他是高中同学。”
“辞职事情很多人知道?”陈砚问。
他说起来也混五年,算不上尽忠职守但是该做工作都做,但除工作又什都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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