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小gay,出点事就要找老公,跟个娘们样。”赵鸿才冷笑。
陈砚闭闭眼,他几乎能听见自己脑袋里是怎“突突突”地跳,每跳下,脑袋就疼分。
陈砚手捏拳,再次出击时由于动作不够敏捷被赵鸿才躲开。
后者转手又在他腹部给拳,陈砚往后闪,蹭到点儿。
二来去,两人彻底打起来。
突然,陈砚不知从哪来力气,另只手瞬间发力,拳稳准狠地落在赵鸿才脸上,后者不得不松开手,捂着脸后退好几步。
陈砚趁机拿出手机,找到湛柯,拨过去——
响声就通。
“陈——”湛柯欣喜声音只发个音就被陈砚打断。
“定位手机,有个自称你干爹人要……”
他松开对陈砚下颌钳制,趁着头晕眼花陈砚没来得及反应时,在他屁股上拍下。
陈砚瞬间就清醒。
眼神都清明许多。
他没躲也没闪,只是盯着赵鸿才咧开笑脸,挑下眉问:“你想死?”
要说挑战身体极限,这种事儿陈砚还真干过。
人宰割点都不为过。
怎就偏偏重感冒时候被傻逼堵到。
虽然知道这事儿湛柯八成也是受害者,但陈砚心里还是忍不住连坐。
头疼。
刻都待不住。
陈砚几乎每出手次都是用生命值在消耗,到最后完全提不起力气,眼皮也重怎都抬不起来。
他感觉到赵鸿才用手捂住他口鼻,试图阻隔他呼吸。
陈砚原本气就上不来,剧烈挣扎几下之后,彻底脱力。
赵鸿才松开手,盯着只堪堪耷拉着眼皮陈砚,冷笑道:“给你留点面子罢,还真以为打不过你们小娘炮?”
话音刚
“啪——”
手机被打飞,摔在几米开外地上,四分五裂。
陈砚和怒目瞪着自己赵鸿才对视。
完全压不住火。
赵鸿才偏头在地上啐口,吐出来口水带血色。
高中时候也曾经拖着带病身子打场。
后来连发两天高烧。
但两天高烧算什。
他可以烧死,这老杂种也别想活。
陈砚想。
他怀疑自己再跟这男人掰扯两句就会直接晕死过去。
被骂傻逼赵鸿才也不在意,依然是刚才那副样子。
他突然用另只手捏住陈砚下颌,用力让他面朝自己,赵鸿才盯着陈砚脸仔细端详番——
“长得确好,小gay都长你这样话,那干儿子会喜欢也不奇怪。”
顿顿,赵鸿才笑着问:“用这儿保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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