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柯站起身,揉揉腰,说:“等你睡醒。”
顿顿,湛柯又说:“饿吗?去做饭。”
陈砚不说话,湛柯就摸黑走出去。
没多久,陈砚听到开灯声音。开是厨房灯。
他
不知是终于睡踏实还是烦不胜烦地妥协。
陈砚睡到凌晨四点醒来。
像是终于睡清醒,他睁开眼睛盯着黑漆漆夜缓几分钟。
抬手在枕头边摸摸,没找到手机。陈砚撑着床爬起来,想下床——
“醒?”
“烧?那就吃退烧药。”湛柯接过来看眼,然后转身就要出去拿药和水,走到半又想起来什,回头问陈砚:“吃饭吗?”
陈砚眼睛刚闭上又被迫睁开,有些烦躁,“没。”
湛柯说:“听说饭后吃退烧药刺激性会小些,要不先……”
陈砚打断他,“那就让它刺激。”
湛柯默。
蹙起,刚想说什,想想又觉得说没什用。于是走过去将温度计放在边,将被子从陈砚身下艰难地-抽-出来。
再手动帮陈砚翻个身,然后把被子给他盖上。
“醒着吗?”湛柯柔声问。
陈砚迷迷糊糊地说:“醒着。”
湛柯把体温计放在他手里,“量□□温,看看是不是发烧。”
湛柯声音突然从黑夜里传来,陈砚吓得整个人抖下,往床上倒去,重重地“咚”声。
惊地湛柯清醒不少,“怎?”
“你有病?”向来都习惯睡硬床陈砚摔疼,不由得蹙起眉骂人。
湛柯清清嗓子,只当没听到,“这长时间没吃饭,饿不饿?”
“你待家干什?”陈砚也当没听到他问题。
片刻后,他听到厨房水烧好声音才回神。
陈砚吃完药就睡下。湛柯将每种药说明书都看遍,然后找张纸把用药剂量写下,再将其同所有药起装进袋子里。
他时不时进卧室看眼陈砚睡得怎样,几乎每次都能看到自己刚掖好被子被陈砚手掀开或者脚踢走。
连着盖几次后,湛柯索性拉个板凳坐在陈砚床边,双手抱胸盯着他睡。
陈砚再踢开几次后就彻底老实。
陈砚听话地把温度计放在腋窝,被凉地眉头抽动下。
湛柯立刻意识到,不自觉地迈步,“凉到?对不起,手凉没察觉到。”
陈砚没说话。
湛柯就趁着时间将水烧上,顺便翻下退烧药说明书。
“三十八度五。”卧室里传来陈砚很轻声音,湛柯赶忙放下说明书快步走进去,看到陈砚眯着眼睛看体温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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