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砚听会儿才抓住重点,他顺手接过杨戚递过来烟点燃吸口,食指和中指第
陈砚端起酒杯在那人举起酒杯上碰下,“没事。”
他语气听着轻松,情绪看着更没大问题。
群大老爷们本来也不擅长看人脸色,寻思没啥问题就该怎乐呵就怎乐呵。
“哎!你们这注意力不集中啊,桃子还没审完呢,来来来继续。”杨戚喊道。
“继续继续!”有人附和。
陈砚走过去坐下,“鬼知道什破空调,下班回家没半小时就不动。”
桃子喘口气,非常感谢陈砚及时到来救他于水火。
桃子说:“哎,改明儿换个,这天儿哪能没空调啊,今儿差点热中暑。”
杨戚啧啧摇头,“可不是,四十度诶。”
陈砚端起啤酒瓶灌口,然后笑道:“能省则省。”
“有急事儿啊?”杨戚问。
陈砚说:“嗯。”
杨戚贱贱地笑起来,“有情况?!”
陈砚沉默片刻,“他妈修空调。”
杨戚噎住。
正值盛夏。
时阴时晴季节已经过去,进入七月之后就是纯粹酷暑。
杨戚电话打过来时候陈砚正在家里修空调,闷得满头大汗。
“砚哥啊。”杨戚喊声。
陈砚:“说。”
桃子瞪大眼睛,指着杨戚,“是不是兄弟你?”
几人把他手摁下,笑嘻嘻地说:“老实交代!”
“诶说,谈个恋爱而已,你们个两个这着急,别是暗恋吧?!”桃子仰起脖子说。
顿时唏嘘声片,“切切切,谁他妈暗恋你,要暗恋也暗恋砚哥好吧,谁还不是个颜狗呢。”
“快说!”
“干嘛这省,老婆太能花钱?”
说话人说完就意识到不对劲,其余人也跟着愣住。
陈砚离婚这事儿他们都是从杨戚那听说,这结才多久就离,谁看都觉得有问题。
哪儿还敢提。
“错错,喝多胡说,砚哥你千万别在意。”
讪讪地挂电话。
陈砚到时候已经是个多小时后,彼时群人正围着桃子眼冒金光地问东问西。
“砚哥来啦?”
“咋这晚,杨戚他妈说你修空调,笑死,什破空调。”
“砚哥来这坐,们正盘问桃子呢。”
语气不自觉地凶。
“出来喝酒吗?”杨戚兴冲冲地问。
陈砚把手机开免提放在边,“现在?”
杨戚:“对啊,今天热死。”
提起热,陈砚盯着空调目光变得幽怨,转而又听到电话里传来些许嘈杂,“你们先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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