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到父亲去要两道菜,说带走。
“别紧张。”陈砚突然说。
简乐猛地抖下,扯出个很难看笑,说:“没有,没紧张。”
陈砚不说话。
简乐自己先泄气,“怎办,回去肯定会被带去看医生。”
简父看眼陈砚,只能看到个侧身。
他冷哼声,又看向简乐,“什时候回家?”
简乐想说,等你不让去看心理医生时候,就回家。
但简父显然不想在外提起这档子事儿,简乐也不会自寻死路,于是他说:“过几天。”
“下周。”简父定个时间。
“简乐?”
两人正说着话,突然传来道中年男人声音。
陈砚几乎瞬间就想到个人——简乐他父亲。
而简乐也确闻声色变,“唰”地下仰起头,对上那人目光时还吓得把筷子抖掉。
简父就站在陈砚右后方,陈砚没回头,低头继续吃。
两人边吃边聊,简乐说季漪现在越来越过分。
陈砚笑声,问他怎个过分法。
简乐愤愤地说:“季漪姐每天都提前下班,店长提前下班肯定没什啊,但她每天都边解围裙边说‘得回去给对象做饭,不然等急要闹’。”
陈砚没憋住,笑出声,“她这过分啊。”
简乐啧啧道:“可不是,店里有每周都来买小蛋糕姑娘,看到她解围裙就直接问‘姐姐又要回家给对象做饭吗’。”
陈砚拿着筷子手顿顿,他回头看眼简父,只能看到个背影。
这种问题,他束手无策。
他自己遇上这个问题时候,他就找不到解决
简乐蹙眉,想拒绝。
但到底是父子,他眉头皱他爸就知道他在想什。
简父补充道:“下周不回家,以后就都别回来。”
父母对孩子威胁里十分强劲有力项就是“别回来”。
“嗯。”简乐轻声应下,低头吃饭,不再看他。
“爸。”简乐道。
简父问:“你这段时间在哪鬼混呢?”
似乎是有家长贯思维,不愿意在外宣扬家丑,所以简父问话语气并没有明显愤怒。
简乐不敢看陈砚,怕给他爸有错误示意,就直和简父对视。
“朋友家。”
陈砚喝口水,说:“她确定是她做饭吗?”
虽然五年前他没少吃季漪做饭,但不得不说,这厨艺是真不咋地。后来他情况稍微好转,就自己下厨。
之前吃过次连涔做饭,比起季漪那是强不知道多少。
到底谁给谁做饭,存疑。
不过陈砚还是决定给季漪留点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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