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柯想说，难道不可以并存吗？明明现在时间还很早。
但陈砚问这个问题就是摆明
二选
，字里行间都透着不愿意和他多相处
意思。
湛柯视线低低，不说话。
既然说好是出来走走，陈砚周身气场就没有平日那般压抑，和湛柯说话时语气也放比较缓和。
太阳还没有完全落下，出门就是股热浪扑面袭来。
湛柯站起来，就看到他弯腰在鞋柜里找双运动鞋。
他是真打算去散步。
湛柯沉默着，半晌后跟着陈砚起出门，边走边问：“吃饭吗？”
陈砚低头回消息，“没。”
“
也没有。”湛柯目光从他手机屏幕上扫过。
湛柯表情有些担忧，“工作累吗？那要不改天？都可以。”
门开，陈砚拉开门走进去，没关，大开着。
湛柯抓准机会跟进去，把门顺手带上。
陈砚没有回答他，倒杯水饮而尽，说：“等会儿吧，换个衣服。”
这边夏天就是个燥热，湿气不重，但汗水还是足够将衣服汗湿。
都洗。洗时候才发现，这碗越看越熟悉。
——跟自己家碗是样。
至于吗？
陈砚心说。
周五下午。
湛柯想想问：“先吃饭吧，想吃什
？”
陈砚认真地想很久，突然“嘶”声，“想吃大排档，但你们个两个都不让吃。”
原本是陈砚走在前，湛柯跟在侧后方。但走着走着湛柯就有意识
他没有偷窥打算，但看到陈砚和别人聊开心他就控制不住会很好奇。
陈砚点都不避着，手机拿不高，似乎就是在对湛柯说：想看就看。
“现在路边摊挺多。”陈砚随口说。
湛柯听，眉头皱起，“那还是回家给你做饭吧。”
陈砚闻声摁灭手机，回头看他，“那你选，散步还是做饭。”
陈砚也不避着，边往卧室走边就抬手将上衣脱，手刚搭在裤腰边时他刚好走进去。湛柯只看到他白晃人后背，和那精瘦腰。
他眸光深邃，坐在沙发上静静地等。
他隐约听到有水声，想来陈砚是去洗澡。
不急。
不过陈砚比他更不着急，磨磨蹭蹭将近个小时，换上件白短袖，黑色休闲五分裤边打着瞌睡边往门口走。
陈砚下班到家时候湛柯已经穿戴整齐站在门口等。
黑色短袖黑色修身裤。
陈砚觉得他这样穿比身西装年轻起码五岁。
“回来？”湛柯说。
陈砚无奈地点下头，“嗯。你这是连个喘气时间都不给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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