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不乏年轻人,所以两个人起走也不会显得奇怪。
湛柯见他走得慢,问:“累吗?”
陈砚打个瞌睡,“走几步路有什累,上班才累。”
见他提起,湛柯忧心地再次表示:“累就辞职吧,你身体……也不太好,累着再过几十年不好受。”
陈砚有点好奇,为什所有人都会觉得他身体不好?他是把虚写在脸上吗?
“去结账,你等下。”湛柯快步向前台走去。
陈砚也不跟他抢,径直就出门,在门口绕着圈散步消食。
他原本也没打算吃多少,但湛柯总抓着他聊无聊至极话题,找不到事做不注意就把锅里全捞干净。
但他并不担心能不能睡着问题。
湛柯出来就就看到他低着头绕圈走,于是说:“咱们走回去吧,消消食。”
陈砚有点迷茫,“怎突然说这个?”
他不觉得刚才聊话题有什杆子可以让湛柯爬到这个事情上。
湛柯不知道该怎解释,只是又说:“你信次,你再信次,以后定能对你好,把以前……欠,都补上。”
把以前这个世界欠你,都补上。
其实湛柯原本就没敢报希望,只是突然太过于心疼,压制不住自己冲动。
“虽然年轻人是该以事业为主,但是们……但是你也不追求大富大贵,还是身体要紧。”湛柯见他不说话,又补充道。
陈砚很轻地蹙下眉头,“身体不好吗?”他觉得自己能跑能跳,虽然这些年确是不怎跑得动,但各种运动也没有扛不住,怎就身体不好?
湛柯上下打量他,然后笑说:“太瘦。”
少年人总是清瘦,但到他们这个年纪,渐渐大家都会变得强壮些。
但陈砚还是没有。说起来饭也没少吃,平时也不运动,休息日还会
反正天也还早。
陈砚指指车方向,“你车不要?”
湛柯说:“没事,明天早上买菜时候顺路就开回去。”
陈砚也不纠结相隔十万八千里他这个“顺路”结论是怎得出来,朝着路边走去。
晚上散步人多,主要还是上些年纪老人。
但是当他看到陈砚毫不在乎地轻笑时,还是感觉心间某处被撞碎。
“不说这些,吃完就走吧。”陈砚推推湛柯胳膊,示意他走。
湛柯顺势站起来,下意识地抓住陈砚胳膊将他扶起来。
“虽然确撑,但是走路还是可以。”陈砚往后退点,躲开他手。
湛柯手中空,在半空中僵硬片刻,然后讪讪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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