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漪说:“可不是,两个人日子能跟个人比吗?”
陈砚:“……别来。”
季漪:“嗯??”
陈砚:“不配。”
季漪:“你傻逼?”
陈砚缓缓睁开眼,实话实说:“没醒。”
季漪啧啧道:“看看外面,太阳都晒到头顶。”
陈砚翻身看向窗外,果不其然,缕强光倔强地顺着窗帘间缝隙挤进房间。
他被刺地眯眯眼。
清醒不少。
他睡得着吗?
睡不着。
他失眠很久。
也许是因为睡前总是会想很多事。
例如今天,他会想,湛柯还真是给个梯子就知道顺着爬。
这个逻辑很容易理解,陈砚也明白湛柯意思。
但他什都没说,沉默着推开门走进去,再关上门。
他站在门边,听到隔壁很快也响起不轻不重关门声。
陈砚长舒口气,揪住衣领抖抖。
晚上外面很凉快,猛然回到家里,闷热闷热。
陈砚:“……”
陈
后,湛柯眼中光瞬间就暗下去。
他低低眼睫,很轻地应声:“好。”
没可能。
明知道没可能。
为什还是难过得快要站不稳。
陈砚:“你是带连涔块来看看老朋友日子过得有多孤独?”
季漪:“放屁,她上班呢,哪有时间看你。”
陈砚:“……”
陈砚翻身下床,“现在来吗?晚些可能更热。”
“已经在路上。”季漪如实说。
“怎?”陈砚问。
季漪先是说:“想你,打个电话问候下。”
陈砚嗤笑声,“是有些日子没见过你这虚假人。”
季漪啧啧道:“你这人就是欠,说想你你还不乐意?”顿顿,才说:“好久没见你啦,今儿给你带点甜点长长肉?”
陈砚撑着坐起来,“心情这好?”
*
早上手机响起,陈砚迷迷糊糊地转醒,在床上摸摸——
接起。
“醒没?”
是季漪。
身汗。
出门前冲凉算是白冲。
陈砚边走向卧室边将身上衣服脱掉。洗个热水澡后才觉得舒坦。
坐在床边时,陈砚脑子里开始不断重复着湛柯说“晚上应该能睡个好觉”。
他反问自己,能吗?
陈砚继续走,湛柯静几秒后就跟上去。
两人到家时候已经很晚,消食还是有用,陈砚揉揉肚子,起码没有刚才那样难受感觉。
而且也走累。
到门前,湛柯说:“晚上应该能睡个好觉。”
常人总是在运动后睡得更香,因为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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