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扶着桌沿单膝跪地低头喊：“胖子？”
大妈还在
旁十分抱歉地说：“真
对不起啊，
那孙子……唉，应该好好管教他，等他放学
带他来跟你道歉。这猫……最近也不吃饭，唉。”
湛柯有口无心地说没事，又喊声：“胖子？”
胖子很虚弱地叫声，缓缓从桌子底下爬出来，个劲地往湛柯怀里挤。
湛柯抱着她回到家，坐在沙发上给她顺毛。
*
湛柯公司最近出点事，他把猫交给楼下带孙子大妈，赶飞机回去。
没成想这次在北京待时间有点久，有时候累还会想把胖子抱起来揉揉，结果发现胖子不在。
他走得急，上次抄楼下大妈电话纸条忘记带。
想打个电话问问也不行。
给季漪。
季漪不太愿意理他，随口说：“他找个看大门活，人家叫他回去上班。”
湛柯就信。
陈砚离开只是因为怕回到过去状态。他感觉自己像个瓷娃娃样，稍微哪里磕碰都受不住。
他给自己归纳为：惯。
拿出手机，在备忘录里写：胖子都让饿瘦，你怎
还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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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在北京待半个月才把事情处理妥当，他回去拖着行李就直接到大妈家门口。
大妈推开门见是他还挺不好意思，尤其是从湛柯手里接过价值不菲礼品时更是低低头。
湛柯敏锐地察觉到些不对。
大妈叹口气，指着桌子低下说：“你这次太久不来接它，可能是脾气上来不让抱，那小孙子打它下，就天天钻在桌子下不出来。”
湛柯脸色瞬间就变。
不过湛柯似乎也愿意惯着他这“矫情”毛病，所以旦感受到压力，连夜就跑。
看什大门。
人家看不上他。
好久没有听老大妈吵架。她们日常吵，偶尔会因为精力旺盛吵得不可开交。这种时候对楼大嗓门老大妈就要推开窗参与骂战。
陈砚想回去听听他们最近吵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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