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走吧。”
陈砚连加周班,每天到家都腰酸背痛,匆忙洗个澡再吹干头发,躺下就睡着。
湛柯就帮他善后,换下来衣服收拾起来,进门乱丢东西整理好,再看看胖子猫粮还有没有。
忙活完洗个澡,看会儿书,等头发干就关灯。
他手往陈砚腰上搭,陈砚就往他怀里钻。
陈砚路上都没收住笑。
“三十好几大男人还送花。”
“还送玫瑰。”
湛柯挑挑眉,“不喜欢?”
陈砚手在花瓣上摸摸,“喜欢,以后也送。”
碰巧路过花店,湛柯心血来潮地进去买束玫瑰,捧着回车里。
半小时后电话响。
湛柯:“直接下来吧,在呢。”
陈砚眼就看到他车,熟门熟路地拉开副驾车门准备坐,却发现自己座位被花儿占。
陈砚站在车外低头问湛柯:“谁送啊?”
彻底好利索花五天时间,陈砚回去上班时候老板都不给他好脸色。
刚回去第天就加班。
下午湛柯打来电话,问怎过六点半还不下班。
陈砚轻叹口气,“加班呗,这偷懒五天。”他语气听着还带笑,但湛柯还是不怎舒坦,“加班给钱吗?”
“当然不给。”陈砚看眼老板方向,压低声音说:“他比你抠。”
找个舒服姿势,就不动。
难得天按时下班,湛柯问:“要
“送,三十算什,八十都送。”
陈砚这才想起来问,“你没回去?”
“没回,折腾。”湛柯说:“吃个饭逛会儿,刚好就接到你电话。去哪儿吃?还是回家给你做?”
陈砚忙天骨头都懒,提不起什力地说:“你刚吃什?”
“牛肉面。”
“。”湛柯说。
“你给你送花?”陈砚已经笑起来,却还故意说。
湛柯也笑,“可不是,早上照镜子发现自己又帅点,买个花送自己不过分吧?”
陈砚把花抱出来,然后再做进去,关上车门后十分艰难地系安全带,“太过分。”
湛柯帮他系好,看到陈砚边笑边骂他,没忍住凑过去亲下,在距离陈砚非常近地方轻笑着说:“送你送你。”
湛柯笑,“哪儿抠?咱家属你最抠。”
陈砚对自己抠门这点还是有数,“烦人。不说啊,你先回去吧,下班给你打电话。”
湛柯应下,却没回去。
在周围随便找家店解决晚餐。
天儿冷,直坐车上得冻出个好歹来,他索性就四处转转。陈砚公司这片还挺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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