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作声,一会摆摆书,一会弯腰收拾收拾柜子,就在她伸手勾最上面那一层放的东西的时候,他突然从沙发上起身,走了过来,将正在打扫的她抵到了墙角的书架上,然后伸手轻松的拿下了她要拿的东西。
她听到后面,贴近她耳朵,男人低沉着又有些沙哑地声音说,“我帮你。”
温馨立即闻到了酒气,喝酒了?怪不得呢,他今天样子有点怪,他是开车回来的吧?这不是酒驾吗,也没有人管管,不过现在路上也没有几辆车,估计这年代还没见有人肇事过。
她回头就看到他衬衫半开,眸色幽暗的正看着她。
温馨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习惯了那个严肃的一本正经的命令她,不许!不行!不可以的阎魔头。
现在这个样子,她有点害怕了,她就使劲的想把将她抵在书架上动弹不得的他推走。
可阎泽扬却把拿下来的东西轻轻放在了旁边,然后伸手抓住了她推他的手臂,轻轻将她压在了那里,带着满身的酒气,伸手捏着她下巴,低下头无声的跟她索吻。
温馨:“……”
不是说亲密行为是不行、不可以、不允许的吗?
那现在这个见到她就想动手动脚还动嘴的人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