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所遭遇切惨状都是她自己造成。
当初戴静认识那个外侨,心想跟着他离开国内,虽然吕雁工作是戴静帮忙找,但是吕雁也给好处,看他们相处,她也有提醒过戴静,这个外侨并不可靠,随时都可以抽身而去,所以,在没有办下绿卡前,定不要跟那个人做到最后步。
可戴静就像个表子样,不到两个月就和对方滚成团,自愿被人家白白睡半年。
她现在早就不是处子之身,现在还偏要端着以前京城时那个大院子弟派头儿,吕雁给她介绍几个不错男同志,可她这个不行,那个不干。
也不拿个日历看看,看看自己多大年纪,人家再怎样,也是个清清白白连女孩手都没摸过大小伙,肯要你这破鞋就不错,你还挑剔起来。
然阎泽扬只淡淡提那句话。
可几个男同学看向她异样目光,她知道他们听明白,谁能不明白?她求男人这种事,只要稍微想想就知道,毕竟大家都是成年人成家,都不纯真。
她再继续待下去,也是颜面无存,自取其辱。
想到刚才情景,戴静眼泪忍不由自主流下来。
吕雁听完后,火气窜上脑门,哭哭哭!现在知道哭,哭尼玛哭?当初她在学校和阎泽扬订亲,不知道有多少女生羡慕,吕雁那时候也在暗暗喜欢她订亲对象。
吕雁对戴静不满早已积存多年,看到她满脸泪痕,只觉得心中厌恶,如果不是为回京都,她根就懒得管她。
“戴静,你还想再跟阎泽扬重续旧情吗?”吕雁圈着手在胸前不耐烦问道。
戴静流着泪哭着说:“和她不可能。”
“有什不可能,只要你想,就有可能!”吕雁翻着白眼把手帕扔给她,“赶紧擦擦,丢死个人。”
“他已经知道家以前事,爸爸他……做过对不
但那都是多少年以前事。
那时候阎泽扬母亲还在,他母亲据说是资本家女儿,非常漂亮,衣着也很鲜亮时髦,阎泽扬长得像她母亲,十几岁时候就很帅气,与别男同学比,无论模样还是衣着,是完全不样。
那个时候环境不允许,可还是架不住少男少女心中那份喜欢,许多人都埋藏在心底,终身都不会说出来,包括吕雁。
谁还没有这个青春年少时,可现在物是人非,吕雁毕竟嫁人,但看到戴静样子,还是由心里冒出股怒火,当年戴静拥有她想要,却不懂得珍惜,现在又懦弱又追悔莫及。
后悔,却只会哭,有个屁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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