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长人家这样儿,作为男人来说,疼点是应该,大概也会像泽扬那样含在嘴里怕化,捧在手心里都怕摔。
温馨拿着电话,白色纱质褶皱裙摆轻轻碰触柜子门把手,她嘟着嘴说:“学校你都安排好,现在才跟说。”
“不,你又好几天没有回来,想……”那个你字含在嘴里没有吐出来。
“……那你们部队什时候建制好啊?想去看你。”
“还要两个月呀?”
事也有发生,并且,所有人都不觉得这有什问题,最多有人说句:唉,私底下说,如果不说出去也没人知道。
可阎家绝对做不出这种事,阎泽扬父亲当年宁可下放批,斗也不肯和阎泽扬母亲划清界线,阎泽扬更是如此,血性男儿,如果连自己女人和家人都保护不,甚至暗地里做出抛弃陷害举动,牲畜不如。
他对家人保护欲是非常强。
对这个女人也是。
现在天天在军队忙回不来,还要抽出空电话给他,支使他过来,要他帮着跑腿,帮他女人安排好学校那边事宜。
“就想现在看到你,不……”
“那你回来,给你做好吃,犒劳犒劳你,不让你那辛苦……”
在旁听着电话田枫,心里直道句:哎哟乖乖啊。
听着她那小声儿说着电话,红唇上扬娇滴滴声音,别说阎泽扬想把她放在手
看着这个正和阎大团长电话女人,俏生生站在那儿。整个人说话时候动态,灵动柔美,婉丽婷袅,肌肤就像凝透羊脂,拿着话筒,正低头看着桌子,不知听到什,脸含羞带怯样子,好似初春里第朵凝露待放花蕾。
说话,听起来也有种从骨子里透出来浪漫又娇柔情调,嗓音婉转莺啼,音色醉麻入心。
田枫是万万没想到,向严肃正经,上学时候跟谁都副棺材脸儿阎泽扬,喜欢居然是这样会撒娇会哄人会甜言蜜语女人。
简直就像被她牢牢扣在手心里,整天心疼他女人这个,心疼她那个,不是怕她闷,就是怕她不好好复习,又是托同学从国外带红酒,又是跟自己大院儿哥们讨关系,联系好学校,人离得那远,回不来,还天天挂念着,就为这点事儿,把他们几个沪州老同学调动个遍,连田枫都得跑过来趟,开车给载过去。
像阎泽扬这样疼媳妇儿疼成这样,还真是少见,田枫看着温馨打电话娇滴滴样子,心里全是问号,这到底是个什妖精?能把大院和军部阎魔头迷得门心思宠她疼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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