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次陈飞扬洗点苹果放桌上,想起以前萧敬然不是总说要每天都要水果,就好心给他削个。
萧敬然也没客气就接过去,咬两口又扔边。
陈飞扬特讨厌萧敬然浪费食物那出儿,就坐边儿瞪他,“这苹果挺好吃啊,你怎又咬两口就不吃,之前不是你说什天天都要吃水果吗?!”
萧敬然呵呵笑,捧着手机在那儿看新闻也不搭理他。
陈飞扬这才反应过来,打他俩“和好”都多长时间,他早没那见天伺候这人,也没见他提水果事啊?
于是经过这场“交心”对谈,现实状况就很明朗。萧敬然这边是死看不上陈飞扬,陈飞扬那边是看见萧敬然就想吐,两个人在“忍受”着绑定生活同时又多个默契,那就是他们都特别讨厌彼此。
陈飞扬倒是没什事,隔天就把不愉快忘,这人心大啊,还是该乐乐该干嘛干嘛。就是萧敬然还总是板着张脸,见面就跟谁欠他八百万似得,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开始陈飞扬还没看出来什,萧敬然低气压他就觉得可能是生理期吧,事儿b嘛,不分男女,每个月总会有那二十几天不舒服,所以他也就没往心里去。
后来连着好几天萧敬然都跟他拉着个脸,陈飞扬才意识到萧敬然是在生气,可是都过这多天,他都不明白这人是在生什气。
陈飞扬无奈,就感觉萧敬然这人心眼真小。
感情之前又是折腾他玩呢。
陈飞扬这叫来气,可是他跟萧敬然较不起这真儿,他还堆正事要忙呢,根本没心思琢磨那些有
只是他也不是天生犯贱,他又没欠萧敬然什,人家不愿意搭理他、他还不愿意搭理他呢!惹不起咱还躲不起。
于是陈飞扬天到晚站着客厅这亩三分地,再见着萧敬然也就不搭理他。萧敬然看陈飞扬不搭理他就更生气,索性也往屋里躲,还把门给关上,除洗澡上厕所基本不出来。
陈飞扬看,嗨不出来更好,他自己呆着更自在。再加上他工作时间也赶得好,白天就算在家基本也就清醒那会儿,下班回来萧敬然也早睡,俩人再这刻意不搭理彼此,天到晚还真不用打那多照面。
最后连萧敬然胳膊上夹板撤陈飞扬都没能第时间知道。萧敬然也没去诊所,自己拆吧拆吧就完,呆着没事就趴屋里做做俯卧撑之类恢复运动。
只是吃饭时候还是无法避免面对面,心里都看对方不爽吧,面儿上还得过去,下子就整有点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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