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人搞死了。”
陈飞扬是真有点喝多了,眼睛都要睁不开,“……所以我还是自己备着点吧,省的哪天表现不好,人家也给我来点,我就跪了。”
“这……也太扭曲了吧?”
“不然怎样啊?干不动谁还包老子啊?”
陈飞扬揉了揉眼睛,忽然又坐了起来,“啊,不过然哥你放心啊,我现在对做爱这种事真是一听脑瓜子都疼,甭管男女,所以你也不用担心我侵犯你哈。”
萧敬然翻了个大白眼,想说你特么有那本事么。
可是转头再看看陈飞扬那半死不活的样子,忽然又觉得特别扭,对这种“脏乱差”的生活真是生理性反胃。
萧敬然待不下去了,临了甩了一句,“总之你爱干嘛干嘛,别把你那堆脏事带回来就行。”
陈飞扬望着萧敬然离去的背影直想笑,妈的,这是你家还是我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