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那孩子也不会干这些活儿啊,一开始老挑回来半桶,这都来回跑了好几趟了,看那累的,人家还是客人,你快去帮帮。”
陈飞扬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没说出来,就怔怔地看着眼前的景象。
曾经那个西装革履、高大帅气的男人,此时正被小孩子指挥着,一滴不剩地把水桶里的水灌满水缸,还累的满头大汗。
这还是当初那个天天拿枪欺负他的家伙吗?
在院子里歇着的外婆难得主动走了过去,掏出怀里的手绢冲萧敬然招招手。萧敬然挑了挑眉毛,赶紧乖顺的猫下腰,让外婆帮他擦擦脸上的汗。
然后就穿好衣服准备出去干活吧,他还得去排队挑水呢。
就是摸到脖颈上那条项链的时候愣了一下,陈飞扬心里一窒,眼神有点发虚。
昨天他竟然没有意识想去把它摘下来……怎么会这样呢?
陈飞扬为自己的反常感到心乱如麻,晃晃悠悠出了门,又被眼前的一幕惊住了脚步。
昨夜才下过一场大雨的清早很凉,山间雾气蒙蒙,叶子上都凝着露珠。
觉得屁股开了花似得疼。
这也太他妈难受了……
第一次都没这么凶啊!早知道这么个搞法谁会跟他玩啊?!
陈飞扬这叫一心塞,捂着屁股在床上滚了老半天,又是那种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的感觉,后面又肿又胀、疼的厉害。
然后身上也难受,骨头跟折了似得,大腿根酸疼酸疼的,他都怀疑这到底是让人操了还是被人打了。
干净的手帕擦过英俊的眉眼。
陈飞亮和陈飞婷打了盆水放到半人高的石头桌上,“哥哥,你洗脸。”
“去吧,
陈飞扬好不容易挪到门口,才刚扶着门框迈过门槛,就看见打院门口那边拐进来个三个人。
萧敬然挑着两桶水,身边围着他跑来跑去的是亮、婷兄妹,正像小大人一样指点着他,“不要洒了啊、这回不要洒出来了啊!”
陈飞扬有点懵。
“我说不用呢,你爹我们去也一样,可他就说没事,还不让叫你起来。”
陈母正好端着早饭往屋里进,看见门口的陈飞扬,就笑着告诉他。
身边早已空无一人,满屋子里只剩他一个。
陈飞扬也没功夫在意那人跑哪去了,只费了老半天劲才从床上爬下来,又缓了好一会儿才让自己腿别再哆嗦。
其实也没说动不了的份上,再怎么说他也是职业的,虽然以前是上别人,但是身板还是比较禁造。
就是腰疼的不行,妈的这也太虚了。
陈飞扬又想给自己找药吃,伟哥是用不着,六味地黄丸他也没惦记,就想先来瓶去痛片缓解缓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