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之前,妹妹缠着陈飞扬脖子,古灵精怪念声,“哥哥身上,有然然哥哥味道。”
陈飞扬愣下,怔怔地望着地面回不过神。
后来出去时,他没有告诉别人,与野狗为伴,独自绕着村子走遍,每步都像走在荆棘上。
快走到尽头时,看见等在路口萧敬然,正夹着烟站在那里,在阳光照射下,周身泛着淡淡光晕。侧头看到他时,还特意转过身来,脸上没什特别神情
义字当头,如想两全,恐怕这个做弟弟,就只有和哥哥起死吧。
陈飞扬喉咙发紧,只是再可是,如果,如果他不想这个弟弟死呢?
如果……如果不用这个弟弟出手,就有人杀那个哥哥呢?
个慎人想法突然从陈飞扬心中冒出来,惊得他出身冷汗。
“你怎?”
浴缸里,连衣服都来不及脱就站在花洒下,凉凉冷水浸透半红半白衣衫,不住地清洗着自己双手,可是那上面红却怎洗也洗不干净,好像已经渗透到皮肤里,即使已经看不见也会永远缠绕着他,很脏,很难闻。
陈飞扬以前说过,说他总是做噩梦这个习惯可不太好,还以为他是因为之前逃亡事受刺激。
殊不知其实从十七岁那年开始,他就已经有做噩梦习惯。
萧敬然闭闭眼睛,转过头看着眉头紧皱陈飞扬,又淡然笑,“很讨厌吧?说到底,不过也就是别人养条狗。”
陈飞扬立立眼睛,“这巧,可是高——级男公关。”
充满磁性嗓音从耳边响起,陈飞扬赶紧摇摇头,“没、没事……”
他把那个糟糕想法深深地藏进肚子里。
待到夜深人静时,陈飞扬睡不着,借着月光遍遍看着眼前那张熟睡中容颜,然后小心翼翼将搭在腰间胳膊拿下去,个人来到院子里,夹着燃着香烟,苦恼地抱住自己脑袋。
临行前两天,陈飞扬想再看遍家乡。
那天天气很好,清风扶发,日光和煦。
说完,还冲萧敬然眨眨眼睛,弄得萧敬然心中又酸又暖,特别想咬他口。
“总之,说那多,就问你句话,现在如果陈飞远把陈飞亮杀,你要怎办?”
陈飞扬心里窒,如果陈飞远把亮亮杀?
当哥哥做错事,做兄弟不能不为兄弟报仇,但是如果弟弟要杀哥哥,那这个弟弟该有个什样结局呢?
他忽然有点明白萧敬然为什定要回去报仇,也终于明白为什萧敬然总是副视死如归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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