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扬心力交瘁,走几步受不了了,回头指着他们就骂了出来,“你们他妈的给我滚!!!”
“谁让你们跟着我的?!我他妈是欠你们钱了还是操你们妈了?!你们是要给我往死里整啊?!你们到底他妈的想干什么?!
陈飞扬从金碧辉煌退出来了,转到了鎏金乐府。
鎏金乐府不如金碧辉煌上档次,陪酒的公主少爷们真就围在吧台那边坐着等人挑。
陈飞扬还没来过这种低级的小地方做过事,这种过场的感觉让他觉得自己真像坐等出台的鸭子,特别不高级。
不过凡事不得都靠熟悉?陈飞扬长得好,塞人堆里都出挑,一时之间还有那么点要成头牌的感觉。
只是才没干两天他就又被人跟上了,这次那边的人也学精了,估计是挨过训,这次换了另一种方式,大概就是只要有人找陈飞扬喝酒,就会有人过来指着客人威胁,“你他妈碰他一下试试,你跟他喝一杯我看看。”
都敢玩、让干嘛干嘛,p眼都让人操烂了,前阵子还得过性病。
小宇听人说陈飞扬坏话的时候都急了,平时脾气那么好,有一次差点在休息室跟人打起来。
陈飞扬的人生好像跌到了谷底,那帮人再来的时候他死活都没肯去。
经理也没说什么,只是那个月下来,陈飞扬一分钱工资都没拿到。
“没办法呀……你就是没有活儿嘛,而且你看看,之前客人因为你打架出了多大事,那都没用你赔……”
就这样甭说客人干不干,看场子的能干吗?
陈飞扬算是出了名了,短短两个月的时间,天都下过两场小雪,S市已经再也没有娱乐场所敢收他做事了。
他现在就好像陷进了什么漩涡里一样,走到哪里都会被人跟着,无论干什么都会被人盯着,就像被黑色的泥泞沾上了,再怎么甩也甩不掉。
陈飞扬要疯了,他不想过这种日子,他要恨死黑道这两个字了,他不想再跟那三个字有任何关系了。
那天他喝多了,从小饭馆里晃晃悠悠走出来,远远地又被几个人跟着走。
经理对他挺客气的。
陈飞扬点点头,这就是逼他走呢呗?
后来还是同事阿耀看陈飞扬那半死不活的惨样,心里不忍,干脆就偷摸给他指了条路,“不行你还是换个地儿吧,那个鎏金乐府,我哥们有在那边当公关的,你就说我介绍你去的,躲躲那帮人。”
陈飞扬挺感激的看着阿耀,阿耀只冲他笑笑。
想说大家都是这么混过来的,虽然是有人会嫉妒同行飞黄腾达,但是也不是所有人都那么坏,他们谁也不喜欢看到同行总被黑道往绝路上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