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雨泽每年生日时,邓虹都会大操大办,借机和圈内其他太太打好关系。但沈国宁工作忙,经常缺席,沈雨泽大哥大姐更是从来没对他说过“生日快乐”。随着长大,沈雨泽渐渐对生日没有任何期待,那个日期于他而言,不过是日历又翻过页罢。
今天这场都是同龄人参加、亲手升起篝火烧烤、肆意往同伴脸上抹奶油生日会,是他人生中绝无仅有体验。
沈雨泽问陆平:“你生日呢,是不是和陈妙妙生日样?请群朋友来,很热闹?”
陆平摇头:“生日都是和家人起过,每年都是碗海鲜长寿面外加块红糖洋糕,没什特殊,不过说起过生日,有个印象很深刻事情。”
“什事?”
平,现在这晚,还有回你家公交车吗?”
陆平看看手机上时间,他之前也没想到会玩到这晚,没有查末班车时间。
沈雨泽直接开口:“没关系,送他。”
陈妙妙也没多想,反正陆平和沈雨泽向要好,而且沈雨泽有私家车,送陆平回家只是顺路事情。
众人告别,约好周学校再见。
“六七岁时候,南岸开第家肯德基,那时候安安还没有出生,家里只有个孩子,班里同学都去过肯德基,就没去过,就求爸妈带去。说出来你都不信——肯德基人山人海,买个汉堡要排队两个小时,比现在网红店还夸张。”
沈雨泽有些惊讶,个快餐店居然也会排队?
沈雨泽问:“然后呢?”
“们排个小时,终于走进店里。那家店面积很大,中间是个大长台,震惊地发现,居然有个和年
从涌泉山到陆平家不算远,十五公里左右,白天坐公交车需要四十五分钟,晚上车少,大概二十分钟就能到家。
他们下山,沿着堤岸路向东。路上车流很少,窗外也不像南岸那样车水马龙,陆平降下车窗,听江浪拍打在堤岸上声音。
十月晚上只有十度左右,江边还要再冷上几度,空气里弥漫着江水独有腥味,这是陆平从小闻到大味道,但对于生活在帝都沈雨泽来说,这个味道陌生而奇特。
“说起来,你生日会是什样子?”陆平好奇地问,“你生日是不是像电视里演那样,在豪宅里开舞会,大家都穿着燕尾服和礼服裙,礼物都是山山?”
“……差不多吧。”沈雨泽语气没什起伏,兴趣缺缺,“很无聊,非常无聊。所谓生日会,不过是长辈找个理由社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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