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他跟你逢场作戏,觉得他图你钱图你势,还不如说他图你这张脸。”
感情事都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沈戾跟魏闻行碰过几次面,每次他和江持风有点亲密接触时候,魏闻行看他眼神都不怎友善。
男人骨子里占有欲是骗不人
他说:“认真想想,都不知道对他而言算什,算朋友,算暧昧对象……凭什生气,凭什吃醋跟他闹啊。”
他有时候甚至怀疑魏闻行是在跟他逢场作戏……无论是做软件开发,还是在经营公司方面,魏闻行无疑都是能力过人,这聪明魏闻行,点都不懂他心思吗?
魏闻行懂啊,所以在他靠近时候,说要跟他保持距离。
可是说可以继续、可以慢慢来人,也是魏闻行。
江持风灌杯酒,握着酒杯手指收紧些:“你说,他是不是根本就不喜欢,就是图能帮到他,才跟逢场作戏,对欲拒还迎。”
“魏闻行今天遇见他前男友。”江持风又喝口酒,语气沉沉地说,“他们是大学同学,谈好多年。”
沈戾皱皱眉头:“他们还有联系?”
“不知道。”江持风咬着烟,吐出口气,“只知道他婚礼魏闻行去,同学聚会他在,魏闻行也去。而且楚惊鸿说,他们俩今天相谈甚欢。”
当对个人爱意从颗小种子长成参天大树时候,对个人占有欲也盘根错节深种在心里。
刚认识魏闻行时候知道梁月白,江持风没有多想过,因为他觉得对方都已经结婚,成为过去式,成不他拦路石。
“你有良心吗?”沈戾问他。
“你凌晨说要看日出,他陪你去。”
“上次你阑尾炎动手术,从头到尾都是魏闻行在医院守着你。”
“还有那次你半夜把人叫出来说想吃麻小,魏闻行给你买来不说,还给你剥得好好,就差喂给你吃。”
“你在‘沽酒’喝多,哪次不是他来接你?”沈戾倒不是真骂他,话里还是打趣成分更多些。
可是现在知道魏闻行和梁月白见面,甚至两个人可能相谈甚欢,因为同学这层关系两个人还可能保持着联系……他心里就跟被钝刀子剜在心头上样,伤害不大,但是疼,还很膈应。
沈戾问:“你问他吗?”
“问。”江持风垂着眼,看着剩下烟头,抬手扔到手边烟灰缸里,“他说没有叙旧,也没想到会遇到对方……让不要生气。”
沈戾喝口酒:“那你信谁说。”
江持风摇摇头:“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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