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
这晚包厢里很热闹,说笑声直没有断过。
江持风平日里喜欢热闹,这晚却觉得包厢里热闹过头,他坐在魏闻行旁边,看着魏闻行杯杯跟人喝酒,和人说笑聊天,说起都是他没能参与故事,有种想要独占魏闻行心情在慢慢发酵。
等到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散场各自回家,已经是凌晨。
魏闻行喝吐回,回桌上就没怎喝,在车上又直在睡觉,到家时候酒就醒大半。
魏闻行握住他手,捏下:“你想喝?”
江持风正想说话,魏闻行又不紧不慢地补句:“不行。”
“你想喝酒话们改天去喝,今晚你要是开头,他们绝对要灌你酒。”
方休瞥到两个人小动作,咳嗽几声:“咳咳咳……说什悄悄话呢。”
“他说你们要灌酒。”江持风笑笑,“还是喝可乐吧,你们灌他,不拦着。”
是满面纯金,工艺特别漂亮。
魏闻行收下说:“谢谢。”
桌朋友起哄闹着要看,他神色淡淡地瞥他们眼,把礼物收起来,没给其他人看。
服务员把菜摆上桌,大家杯子里装满酒,先起碰杯。
江持风今天端是冰镇可乐,杯子碰在起,清脆作响。
意识比较清醒,能自己走路,但困顿得很,嗓子也滚烫疼,不想说话。
江持风上次来已经记住魏闻行住地方,挽着他手臂熟门熟路地往楼道里走。刚踏进楼道大门,声控灯亮起来瞬间,他似有所觉地回下头,公寓楼
对桌坐着人也笑起来:“你说不拦着,待会儿可别心疼。”
江持风偏头看向他,盯着他英俊眉眼,说不清心情是高兴还是复杂:“你朋友们,好像都以为是你男朋友,你不解释?”
魏闻行沉默瞬:“……解释,不就等于告诉他们上次你在撒谎?”
解释也很奇怪,不解释也很奇怪。
江持风在心里叹口气。
魏闻行不知道他已经去“沽酒”喝过场,只以为他从生病以后都没沾酒,怕他突然喝酒又伤胃,所以上桌就跟朋友们提,不要找他喝酒。
“老魏你护得也太紧。”有个朋友打趣他,“过年那回同学聚会你不带人来就算,今天生日,还不让人跟们喝杯。”
另个朋友朝他挤眉弄眼:“老魏,你不介绍下?”
“江持风。”魏闻行顿下,没说关系,“他面皮薄,你们收着点,别逗他。”
江持风扯扯他衣摆,跟他小声商量:“其实可以喝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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