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空间就像个封闭玻璃缸,汇聚起来血液逐渐上浮,直到淹没燕时洵头顶,将他全部
但道长们却猜到,应该是四楼有什东西使得燕时洵看到其他人看不到画面,而燕时洵站立不动,则应该是在与那东西斗法,也可能是陷入拉锯苦战。
“这位小友虽然天赋极佳,但毕竟年轻,鬼山里东西百年来都没能被人成功制服,他就这对上,很可能不敌啊。”
道长神情担忧:“如果他陷入幻觉出不来,可就坏。”
“你们看旁边佛龛……”另人指指燕时洵身边:“这观音像,是不是不太对?”
行血泪,从金身剥落破旧观音像紧闭眼中,缓缓淌下来。
年,看他在直播里展现对法印符咒熟悉程度,如果不是确认没有听过他名字,还以为他是哪位高功或师叔师祖亲传呢。”
其中位道长指着直播里燕时洵以手代笔直接在空气中画符画面,惊讶道:“这个准确流畅程度,符咒气呵成无错处,并且发挥威力如此完整。就算知道有先天符存在,但到这个程度天赋,也真是少见。”
另名年长些道长笑道:“你要是早来海云观二十年,就知道确实有些人是这样。当年海云观有位云游居士,也是如此。”
点灵光即是符,世人枉费墨与朱。
这个圈子里,偶尔也能看到不世出天赋型人物,真是祖师爷追着喂饭,完全不需要后天符那些繁琐仪式规程。
血液越流越多,像是没有尽头,竟在燕时洵脚下汇聚成汪血泊,然而站在血泊之中燕时洵,却依旧沉浸在另个无人看到世界,无所觉模样。
原本清晰镜头像是电源接触不良样闪起来,血红色雪花点逐渐遍布屏幕。像是上世纪古旧电视屏,所有画面都不清晰起来。
道长神情厉,口中念着开阴眼咒语。
随后,他视野变化。
镜头下,燕时洵所身处之地,无论是天花板,墙壁,还是地面,到处都流淌着鲜血,黑色长发蜿蜒缠绕,白惨惨指骨从团团黑发下伸出,从四面八方伸向燕时洵。
在道长看来,燕时洵和二十年前那位居士,显然都在此列。
但很快,道长们就没有闲聊时间。
他们注意力都被燕时洵异状吸引去。
镜头里,燕时洵站在别墅内通往四楼楼梯拐角,动不动,只眉头皱起又放松,面容上神色稍有变化。
屏幕上弹幕刷得飞快,节目组评论区也都纷纷讨论起燕时洵究竟在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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