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时洵声音很轻,却足够坚定:“为不能言者言,替枉死者诘问……不过是个,再寻常不过驱鬼者罢。”
“哪有为什,只是因为这是所坚守道。”
邺澧屏住呼吸,狭长眼眸微微睁大,整个视野中除此刻在皎洁月光下燕时洵身影外,再无其他任何之物。
他能感觉得到,自己就像座被判定死亡很久火山,就在连自己都已经死寂,沉向远离人间地底,以为自己从此不过冷眼看待所有世间罪恶时,却有颗星星落在他心脏上,瞬间便燎起大火,点燃所有热烈。
于是,岩浆翻涌,魂魄震颤,所有反应都隐藏在仿佛平静外壳之下,却已经炽烈到足以融化切。
些只记得仇恨厉鬼,你怎能期待光凭张嘴或是莽撞善意,就能让他们听你说话?人不凶,如何镇恶鬼?受点伤也是很正常吧。”
邺澧扶着燕时洵手慢慢收紧,他垂眸,看着身边这个青年俊美平静侧颜。
半晌,他才哑着声音问道:“为什,值得吗?”
燕时洵却像是听到什奇怪话样,诧异微微抬头看向邺澧:“这不是值不值问题,这是应不应该问题。”
“鬼也曾经是人,他们绝大多数人在死亡之前,辈子循规蹈矩,积善行德。或是有些人就算有些小恶小错,却也罪不至死。然而朝枉死,因为执念和怨恨就变做鬼,想要在死后继续讨要活着时没有讨要到公道。难道,这样鬼也应该不稳缘由斩杀吗?”
良久,邺澧轻轻笑,他微微垂下头,抬手为燕时洵撩起耳边散落发丝,修长冰凉手指不经意间擦过燕时洵耳廓。
“你说对,这是你道。”
而毋庸
燕时洵轻笑,语气平淡,像是在说件再正常不过事情:“知道很多同行都会这样做,确实,少接近厉鬼和埋骨地探索步骤,对于同行们来说无论在道德观还是精力上来说,都方便不少,也很大程度避免被厉鬼伤害情况。但。”
“不是所有人都如此,就是此事便对。那对很多无辜枉死者来说,太不公平。”
寒凉夜风吹拂起燕时洵鬓边发丝,缭乱他眸光,让本不羁桀骜俊美面容好像也变得温柔起来。
“不需要你理解坚持,不过相信,如果有朝日你被攻击而含恨死去,你会想要遇见,将你生前死后,悉数说予听。”
“请放心,到那时,会接下你委托,和你结下阴阳契,结你所有怨恨,让你可以安心闭上眼,前往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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